,你就算真把警察领到了现场,最终也不可能牵连到我身上。
週游顿时沉默了下来。
倒不是因为他不知怎么反驳,而是这是实话。
这傢伙说的確实没错,虽然最后的水泥没填上,但那埋户现场所有的厂体都是经过精心处理的,如果不是週游自己有『窥得因由之眼”这玩意,估摸连他都难以直接確定这些凶案与彭嘉言有关係。
甚至说,就连在这场对话中,这个彭嘉言也是全程连一句凶案相关都未曾提起过,关於这方面的事情,他所说所言用的全是代称一一很明显,这是为了防止週游带了什么录音笔之类的东西。
一个有权有势的恶人谨慎至此,现实中確实很难再有什么东西能审判他。
见得週游一直未曾说话,彭嘉言似乎也將其误以为了默认,当即趁势继续劝解到。
“周老弟,我对你们这行还算是有点了解,也见过不少和尚道士,知道你们驱驱小鬼捉捉邪倒是没问题,但除此之外就没啥能力了,像是那种有名的大师整日都得以招摇撞骗为生,所以我给出的这待遇已经著实不低了.....”
...现实中的修行之人都废到这种程度了
週游摇摇头,刚想说些什么,但他却突然將视线投到了后方。
::::呢,周老第你在看什么呢”
:不,没什么。”
週游隨口应付一句,然后收回了凝视著其身后的目光。
彭嘉言转过头,却只发现了一面昂贵的油画。
.莫名其妙。
不过虽然如此说著,彭嘉言忽然感觉周围的阴冷是越发的强烈。
他紧著自己的居家服,环顾了一圈四周,然后又看著若无其事的週游,皱了皱眉,不由得开口问道。
“周老弟,你就不感觉冷吗”
週游则是一脸的平淡的笑意。
“彭总,你是什么意思这屋子里的温度正正好好,既不太热也不太冷一不愧是彭老板你家的空调.......而且我又没感冒,感觉什么冷啊”
难不成是我感冒了
涂,不会是昨晚在夜总会操劳过度,被传染上了吧
找到理由的彭嘉言终於安下心来,他轻咳两声,继续道。
“这样,我也不多废话了,我这回是真心惜才的,周老弟,你给个准信,如果你答应,那么咱之后就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说荣华富贵,起码也能让你过的像是个人上之人一一但如果你不答应...”
彭嘉言话语未尽,意思却已经十分明了。
但週游只是摇摇头,然后站起了身。
“抱歉,彭总,你的赏识我经受不起,毕竟我也怕什么时候会被埋那一一我不是您,知道太多迟早也会变成那模样。”
一钱是好,但也得有命才行不是”
听到这话,彭嘉言的目光逐渐转冷。
“那你的意思就是一点商量都没有嘍。”
“是的。”
然后就见彭嘉言深吸一口气一一然后突然间笑了起来。
但並不是什么摔杯为號,而是释然的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