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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悵鬼对视一眼,接著男人拖著柴刀,率先推开了门。
里面摆放的杂物也开始了异变,无数血丝爬满其间,地上积满了恶臭的脓水,让整个屋子看起来就像是个特大號的粪坑一般。
而到了这里面,仓皇逃跑的痕跡就越发的明显,男人甚至都看到了那躲藏在垃圾之后的衣袂一一於是笑容越发的扭曲,他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朝著藏身地走去。
大脚踩在粘稠的液体上,发出“啪嘰啪嘰』的声响。
毫无疑问,这是故意弄出来的声音。
直至来到那衣服面前,他等待了足足十来秒的时间,给足个恐惧的孕育,才高高举起柴刀,在身后女人同样戏謔的目光中,朝著那垃圾桶捅去!
然而。
並没有刺中血肉的触感。
男人愣了好几息,然后飞快扒拉开那堆垃圾。
.....其中哪有人的存在
不过是一件烂袄而已!
而就在同时,身后的女人也传来了一声惨叫。
聘然回首,才发现原来那原本他以为的老鼠,其实居然早就躲在门后,那衣物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而如今这高价货正手持著一把朴实的短刀,正指他老婆的残留的脖颈。
男人本来还极其焦急,但看到这等举措时,甚至有点想笑出声来。
他们自从死后,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除了有人进到这里以外,都不断重复著这不断的折磨。
他已经不知道杀了自己婆娘多少遍了,他婆娘也同样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而如今,这傢伙就想凭著这一把小破刀杀了他们
做他个白日大梦呢!
但就在此刻。
就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那把匕首陡然爆出了一阵金光!
金光並不算耀眼,甚至能说的上有些暗淡,可偏偏如同削铁如泥一般,轻而易举地砍断了她老婆的皮肉。
那颗仍然笑著的头就这么落在了地上,然后被飞起一脚,直端入到了男人的身底下。
男人愣了几秒,而后勃然大怒。
他倒是並不感到悲伤。
自从化作悵鬼之后,他们肉体乃至灵魂都就成了票乱的玩具,喜怒哀乐都只会在对方的掌握里,况且仅仅是被砍掉个头,还远远不至於杀掉他婆娘。
他只是愤怒於...:
自己,他妈的,居然让人给当成猴耍了!
抬起那沉重的柴刀,男人咆哮著朝著那人衝去。
事到如今他也看出来了,这人虽然有道破邪的金光,但身体素质著实差的可以,就连挪动间都是极为的费事,似乎还有著什么暗伤。
以现在自己的身体,拼著挨上两下,怎么著都能.:::
然而。
他只看到了一张平淡如常的脸。
对方一一也就是週游一一瞬间俯身下蹲,在差之毫厘让开那柴刀的同时,身体向前,一刀直接砍到了男人的胸口前。
接著,是第二刀。
男人只感觉一阵仿如灼烧般的剧痛充斥於身体,他想要喊出声来,但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