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我感觉自己都快憋死了”
袁成文浑身浴血,已几近脱力。
确实,作为全军的首脑,他是不需要亲自上阵的,但现在的情况不同。
在这种极端的兵力差距之下,所有的指挥都已经没了什么意义,反而不如以身作则,亲自来激励士气。
更何况.
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他又能往哪跑
那些世家大族自然可以远逃海外,那些名山大宗自然可以封山闭门。
但他袁某人.
呵,在朝堂上伺候多年,他可是深知那老太太有多么小心眼,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或者说是始作俑者之一,别人都能逃,唯独他嘛。
肯定是逃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做最后一搏
忽然间,脸便传来一阵湿润之意,继而又变成了深入骨髓的瘙痒。
抬头,方才发现,在那铅云之下,天空中竟然飘起了细小的雪。
不大,也影响不了太多,但仍然
比那萧渡水说的要早上整整数个时辰。
不过就算如此,心里却没什么埋怨之意,甚至也没什么愤怒的情绪。
所有的野心,所有的期盼,如今只变成了一股子单纯的不平之气。
想杀我袁某人你们也得付出些代价来!
由于砍了太多的东西,家传的宝剑已经变得极钝,袁成文拼尽全力的挥出一剑——
然而,却只砍进了不到一寸,便被骨骼所卡住。
完了,大意了!
然而迟钝的思维没能做出任何反应,袁成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满是利齿大嘴啃下,恶臭味瞬间扑面而来——
亲兵早就死了个干净,如今能救援自己的人全在百米开外。
呵。
我袁成文的大业,就将到此为——
然而,就在那‘止’字闪过脑海的瞬间。
一把长剑忽然从旁边荡出,转眼间就将那祟乱和它旁边几个一同粉碎!
袁成文只看到了道耀眼的金光闪过眼前,足足好一会后,他才辨认出了对方是谁。
“.周先生”
一念而动,瞬间跨越几里地的周游确认地点点头。
袁成文呆了几秒,然后同样皱起了眉毛。
“周先生,你怎么回来了,是北京城里.”
然而,他终究是与那阮敬德不同。仅仅两三秒后,便回过味来。
“北京城里应该出了什么意外,您这是得到了什么机缘,然后以法身现世过来的”
不愧是袁大脑袋,这转的真够快的。
虽然不需要呼吸,但周游仍然深吸一口气,然后言简意赅地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结果就是袁成文听完之后,人也是有点傻了。
“你是说那慈禧在辛酉政变就已经死了那我这几十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究竟是为个啥”
“死是死了,但执念反而更重了。而且它借着那水天佛的威能,似乎还有了些预知未来的能力——反正可能影响大清王朝稳定性的人全都被她给绞杀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