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允晟瞪大双眼。
“齐宣。”廖虞淡淡的说。
齐宣,齐家的大爷的独子,也是遗腹子。齐家大房现在唯一的子嗣,从小由齐家老祖养大,是今年的举子之一。
“竟然是他。”允晟显然因为这个信息,有些惊讶。
允祀颔首。“错不了的。八哥就算是不相信推官,也要相信弟弟我的天赋啊!”
的确,允祀从小/便可以通过辨别笔记,找出真正书写之人,这件事从来没有过差错。
允晟又问。“你从哪见过齐宣的笔记?”
允祀回答:“齐家的书房,我假借要看画的理由本来想要跟齐谒套出点信息,没想到却无意中看见了挂在书房里的那幅画。只不过...”说着他免不得有些犹豫。
允晟追问。“只不过什么?”
允祀想了想。“只不过,那幅画上的字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是当日那封信中之人的笔记,可画却好似一个女孩的首笔。”
一幅画上题字的人和画画的人竟然是两个人。难道...
廖虞突然捕捉到其中的奥秘。“画画的人应该是齐宣的心上人!”
此话一出,两兄弟纷纷将视线集中在廖虞的身上。
“你是说,齐宣特意为自己心上人的画作题字?”
廖虞点头。“只有这一个可能,可以解释为什么齐宣的字会出现在另一个人的画作上,而且署名还是齐宣。只能是那个姑娘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画被齐宣署名,而且还很高兴他这么做了。”
一个女人只有爱慕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那个男人。
允祀恍然大悟。“这样看,我们只要找出画那幅画的人,就能找到信的主人喽。”
“正是。”廖虞肯定。
下一秒允祀又发起了愁。“可我们怎么找到画画的人呢?”
廖虞会心一笑。“这就得靠十二王爷帮忙了。”
既然这里有一个这样超能力的笔迹辨识者,廖虞放着这样开后门的机会,定然是要加以利用的。
“齐家的水,这样的深,一个方向挖不动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从别的地方尝试。”
听完廖虞的解释,允祀仍旧毫不明白。
允晟放下茶杯,替他解释。“推官的意思是,不要死磕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找不出真相,就从另外的方面着手。你看张拐子的案子,若不是我们从多方面调查,怎么会发现这么多的证据。”
廖虞与允晟对视一眼,彼此相互欣赏。“一桩案子一般都有多个突破点,就像拼图一样!”
“拼图?”允祀皱眉问道。
廖虞自知失言,赶忙尽可能的掩饰。“额...就是一种休闲的游戏,有时间我做给王爷。”
允祀仍有些不甘心,还没等追问,倒是被允晟适时的打断。“好了,时间紧迫,还是说说下一部廖推官想要怎么调查吧。”
廖虞被允晟解救,会心一笑,想了想。“齐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突破点我们没有细查。”
齐家最重要的那个人还没有找到。
“你是说邓萍萍或者可以叫她凤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