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不在家,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实在不安全。正好有人送了我一套三进的宅子,而且你从新宅子里发嫁,也显得光彩不是。”
袖袖现在不能听到嫁人,转身又跑了出去。
看到袖袖出去了,修罗收拾了一下,就去了衙门。
主犯是谁,她早已知道。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样把这个主犯不显山不露水的暴露出来……
走在路上,修罗陷入了沉思中。
而这时,听完了禄钊的话,襄王也陷入了沉思中。
赵良人前脚跑过来说长安县有一个疑似任家女儿的人,后脚就被刘重照以叛国的罪名抓了起来。
刘重照是在剪除他的臂膀吗?襄王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你见过那个女人,她长得真像任夫人吗?”襄王问禄钊。
禄钊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李风警告他的样子,赶紧摇了摇头:“属下当年只见过任夫人几面,实在看不出俩人有什么相似之处。依属下之见,多半是赵良人看中了那个修罗,想借用王爷您的势力逼迫修罗委身于他而已。”
襄王勃然大怒:“无耻之徒!”而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这赵良人,真是草原上的奸细?”
禄钊苦笑:“从他家中搜出很多信件,其中有郑得昌写给他的,有朝中几位官员写给郑得昌和他的……而且,他置的那些田地……他的屋中还搜出很多大家赏给范氏的宫内物品……”
禄钊没有再说下去,可是襄王却听明白了。
襄王脸色大变,“啪”地拍了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碗弹跳起来,摔落于地。
“当年的事情,他虽然所知甚少。但为防有变,还是要派人堵住他的嘴。”襄王看向了禄钊,“你派人去处理。”
禄钊一抱拳:“属下遵命!”
……
东宫。
“殿下,您说这修罗是不是任家的女儿?”魏东彬与李风交换了一下眼神。
刘重照淡然一笑,云淡风轻:“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果她真是,任家有个骨肉存活于世,对任将军来说也是个安慰。”
想起任炳荣,刘重照的心神不由恍惚。
魏东彬看着太子,心中凄然。
他知道太子殿下想为任将军翻案,可这翻案谈何容易啊?只要皇帝不死,襄王不死。这案子谁翻,谁死!
任将军的死,成了太子心头最大的疼痛。虽然那时太子还小,记不得很多东西。可太子却牢牢记得,任将军将他护在胸前逃亡,用血肉之躯替太子抵挡一切伤害。
为了保护太子,任将军满门被屠!
这仇!比海深!
李风看到刘重照愁眉不展,便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去长安县转转?”
一提到长安县,刘重照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修罗,唇角笑意晏晏:“也好!正好可以看看案件的进展。”
一行人便骑上骏马,朝着长安县而去。
而这时,修罗正好走到衙门口。
“小五!小五!”身后,传来一阵急急的呼喊声。
修罗转过身,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