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则只有它们兴起与没落之间的历史。他记得曾在索引中查过赫利肯,发现只有一处提到。于是他按下几个键,查看那一部分的内容,结果看到赫利肯和其他一些世界并列在一张清单上。原来在某段短暂的时期,那些世界曾支持一个声称拥有皇位继承权的人,不过那人最后并未成功。但赫利肯未曾遭到惩处,或许是因为它太过微不足道,连受罚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历史又有什么用呢?不用说,心理史学必须考虑到每个世界的行动与反应,以及彼此间的互动──大大小小每一个世界。谁又能研究二千五百万个世界的历史,并考虑其间各种可能的互动关系呢?那无疑是个不可能的任务,而这更强化了谢顿的结论:心理史学只有理论上的价值,但绝对不会有任何实用性。
此时,谢顿感受到一股向前的微弱推力,判断一定是出租飞车开始减速。
“怎么了?”他问。
“我想我们走得够远了,”夫铭说,“不妨冒险稍作停留,吃几口东西,喝点什么,同时上个洗手间。”
接下来的十五分钟,出租飞车平稳地逐渐减速,最后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壁凹。飞车立刻转进去,在五六辆车子之间找到一个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