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邺晨,还有薛轻语消失的背影,赫羽哲黑着一张脸,有些愤愤的跟着走出了门,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韩邺晨凭什么代替薛轻语跟自己道谢?
他又凭什么,对薛轻语动手动脚,薛轻语又凭什么对他那么服软?奇怪了,这个女人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清吗?竟然那样自然的穿着男人的衣服,就不知道要避嫌吗?哼,真是气死人了!
看着有些气呼呼的赫羽哲,沈陌霖还有骆孜潇面面相视,有些茫然的互相传了一个眼神,发现对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赫羽哲这样的不高兴,最后只能作罢,无奈的跟着赫羽哲走了,徒留无辜的校医留在原地,搞不清楚状况的收拾残局。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尽快考一个驾证了?”依旧是一双一寸多高的高跟鞋,深紫色的贴身休闲裤,勾勒出薛轻语修长的双腿,白色的雪纺衬衫,薛轻语一改往日披散着头发的女人风,今天走的反倒是俏皮的学生路线。
一头及腰的瀑布长发,被黑色的简单的皮圈,高高的扎成一个马尾,原本长长的刘海,也被一丝不落的,全部梳上去,手中挎着的是一个纯黑色女士挎包。
并排跟着韩邺晨,走在水泥铺成的干净的路面上面,看着身后,默默无语的跟着自己的李秘书,薛轻语开口询问韩邺晨的意见。
由于薛轻语没有驾驶证的原因,这个大城市只要出门动辄都是开车,所以薛轻语每次出门就算是学校,都要基本配备两个人,一个就是李秘书,另一个就是开车的司机。
而薛轻语又不习惯,有那么多人整天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跑,所以,从前些天开始,司机这个行业直接就省略了,由整天都跟在薛轻语身边的李秘书兼职。
由于过惯了平民的生活,薛轻语实在是不能习惯别人跟着自己,就算已经慢慢的接受,但是走到哪里都要李秘书跟着,也感觉到了一些的别扭,所以从前些天开始,薛轻语就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也考一个驾驶证,然后干脆自己开车四处走,那样要方便很多。
“以前我不是叫你考,你都没有去考,现在感觉到不方便了吧?”在薛轻语家乡的小城市里面,有车的人家就代表有点钱,而在这个出门,都要动辄十几分钟路程的大城市,有车只是代表代步工具而已。
但是尽管如此,依照薛轻语以前的家庭条件,买车也是早晚的事情,薛轻语上大学的时候,宿舍的舍友都在张罗着考驾驶证,只有薛轻语一动都不动,该干嘛干嘛,韩邺晨还叫薛轻语趁着大学比较轻松,能考驾驶证就赶快考了,却被薛轻语拒绝了。
原因是,薛轻语原来上大学的时候,是准备毕业之后回家的,若是在这个城市考了驾驶证,回到家之后还要办理一系列的转证手续,薛轻语懒得浪费那个时间,也觉得那个麻烦,所以就想着等到回家之后,再去考驾驶证,却没想到中间会出来这样的意外。
“我哪里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我也是懒得麻烦”人算不如天算,他怎么可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会死掉之后,在重生在这样的家庭,就在这个城市落地生根?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初他也不用觉得转证麻烦,直接就跟着朋友一起去考驾驶证了,省的现在还要别人帮着自己开车。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