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的事情离你而去，你会恨我吗？”云婷戳着饭，眼眶渐渐湿润，没敢抬起头。
“那件事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他反问道。
“应该是好事。”云婷随口问了句。
“我不会，只要能对你好的事情，我就不会生气。”顾奕安只能透过屏幕揣测云婷的心情。
她赶忙整理了情绪，眼眶也恢复了正常。
“今天演戏的时候突然讨论到了这个问题，我想听听你的答案而已。”云婷笑着找了个借口。
她脸上的笑容依旧轻松，看不出点悲伤。
李德敲门进来，说是有新的合作项目。
“我先去忙了。”
云婷关掉了视频，仰起头，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
都快要离开他了，为什么还会说这么温柔的话。
云婷现在愈发不想离开这个系统，不想离开顾奕安。
阿琳刚洗完手回来，就看到云婷的眼泪从眼角处划了出来。
她以为这两个人吵架了，立刻拿起纸巾给她擦着眼角的泪。
“你别哭，有什么委屈和我说。”她紧张地将云婷的脑袋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拍着她的脑袋不停地安慰道。
云婷听到这句话，更想哭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着。
阿琳更慌了，“没事没事，我在这里呢。”
她的妆容彻底哭花了。
顾奕安抬起头看向李德。
“我最近一个月的行程绘制成一个表格，精确到每天几点，下午就要。”
李德收回了刚才的文件，点头示意明白。
顾奕安想到刚才云婷的话，心里不自觉地紧张起。
李德突然开口说道：“这是白清婉小姐叫我转交给你的。”
他递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顾奕安。
“白小姐说，这里边的钱可能不多，但是她会慢慢还的。”
顾奕安拿着那张银行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直看着没吭声。
他将卡还给李德，“我不接受。”
“白小姐说你必须收。”李德也不好拿回。
“我发现你最近怎么不听我的话了？让你关照白清婉，真把她当你老板了？”顾奕安的语气不算生气，有点调侃的意思在里边。
李德没想到他会冒出这样的话，低着头抑制住想笑的嘴角。
“但是我转交回去，白小姐也不会要的。”李德说完，看了眼顾奕安又心虚地低下头。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必须让她收下。”顾奕安直接将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就在电脑面前，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李德认命地拿回了银行卡。
……
“他不收？”白清婉看着李德递来的银行卡，有些气愤。
“你能不能机灵点，你直接递给他不行的，偷偷塞进他衣服口袋什么的都行。”
李德没想到自己还有受两边人的骂。
他再一次认命，低着头就要离开。
“等一下。”白清婉抱着臂，突然叫住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