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球赛了,他对泽越止第一个会遇到什么惊喜更感兴趣。
但身后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却打断了他的思考。
他诧异地回头,只见那两个曾被当作"
贡品"
的少女正跪在泥水里,单薄的衣衫被雨水浸透,勾勒出尚未长成的青涩轮廓。
"
干嘛呢这是,在打比赛呢,能认真点不?"
蛤蟆头套出了警告。
肤色较深的少女突然以额触地,湿黏在苍白的脸颊:"
求您给我们一个效忠您的机会!
"
"
我们很强!
"
白皙的少女紧接着叩,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
请让我们证明!
"
李默下意识望向脚边的三只兽耳娘——克尔帕洛斯。
(再强能强过和我链接这三个小可爱?)
他无声的质疑却被误解。
"
我们很干净!
"
深肤色的少女急声喊道,指甲深深抠进泥泞。
"
他根本没碰过我们!
"
另一人急促补充,"
雨宫先生现他下药时,当场拧断了他的手腕!
"
风声在沉默中嘶鸣。
李默的玻璃眼珠倒映着她们颤抖的脊背,又转向球场边那个死死抱着门框的守门员。
那可怜虫正被狂风吹得双脚离地,活像面挂在旗杆上的破布。
"
他太弱了"
深肤色少女顺着李默的目光看去,突然迸出惊人的恨意,"
弱者只会把别人拖进地狱!
"
"
但您不同!
"
她的同伴猛然抬头,瞳孔里燃烧着近乎癫狂的崇拜,"
您碾碎泽越止的时候像撕碎垃圾的神明!
"
病态的潮红在她们脸上蔓延,仿佛信徒瞻仰圣迹时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