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一个精神病计较什么,人你带走,我不管你是把廖知青送回家,还是放在眼皮底下,我都不管,但下次如果再敢来我跟前犯贱,就别怪我不客气!”
旁边徐燃深深看了她一眼。
杨支书虽然疑惑郑乔乔和廖景明之前发生了什么,但郑乔乔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闹着要人家廖专家的儿子坐牢,把关系搞恶化,他就谢天谢地了。
廖景明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他戏谑地朝郑乔乔歪了歪头,“郑同志,那我就谢谢你的宽宏大量了!”
在杂物间里,他屈辱地对一个女人低头,写下了认罪书,同时也被迫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郑乔乔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她是放了他,却从此拿住了他的把柄!
还在他头上扣了个精神病的帽子!
郑乔乔知道廖景明有多恨她,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嫌弃情绪的回应给他一个白眼。
廖景明眉角一跳,还想说什么,却被徐燃挡在他和郑乔乔中间,眼神极具压迫感地盯着他。
“算了,廖知青,咱还是走吧。”
赵秋平还算是有眼色的人,廖知青在他们马蒙村的时候,就是天不服地不服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被廖专家扔到他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接受教育。
廖知青肯定是有错在先,估摸着就是绑架了郑乔乔,那郑乔乔和徐燃哪个是好惹的?
人家愿意退一步,他们就得赶紧走。
廖景明被赵秋平拉走了。
离开西北楞屯子后,廖景明就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弄死徐燃,自己当赵秋平试探着问廖景明,“廖知青,这儿也没别人,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是不是真的……”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是啊!我脑子有问题!有精神病!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廖景明破罐子破摔地朝赵秋平吼道,见赵秋平吓得要跑,还故意抢过冲过去,抢走他的自行车,撂下赵秋平和一群目瞪口呆的马蒙村村民们,一溜烟走了。
“赵支书,你说怎么为什么非要捧着一个毛儿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啊!”
一个中年男人不服气地跟赵秋平抱怨,他家里也有儿子,几个儿子里也有淘气的,一般打一顿也就好了。
一顿打不好,就打两顿。
他是个庄稼人,就没见过哪个庄稼人会这么宠孩子。
这哪儿是养孩子,分明就是养了个祖宗啊!
赵秋平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行了行了,咱们替廖专家养好这个祖宗,回头廖专家有什么好东西,好不第一个想着咱们村儿啊?”
徐家。
闹腾了一天,郑乔乔终于能躺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床铺上了。
徐燃给她拧了热毛巾,她连眼睛都不用睁,就能享受到徐燃的细致服务。
“疼吗?”
徐燃摸到了她手上绑着的纱布,郑乔乔睁开眼,看到徐燃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似的捧着她的手,心里就忽然满足的不得了。
“疼!我都快疼死了。”
别的女人可能会因为逞强啊,怕男人心疼啊,明明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