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游戏以前有没有过，会不会有人选择了做这个项目。
——不知道，反正我是第一次看。
——也许以前有过呢，只是我们没看到。
——之前如果有过，应该不会仅有三个玩家吧！
——不清楚，不知道，不晓得。
“你们做实验，用了多少成年人和小孩儿？”林西问。
“十几年，怎么也得有上万个吧，或者更多。”男人说。“这个我只知道数字，并没有亲自看过那些试验品，听人说，实验不成功，死了不少人。我女儿不忍心让我看实验品，这些，我都是听我孙子孙女们说的。唉，可怜我的一个孙儿，为了我，献祭了自己，才完成了实验的第一步。”
“你的孙儿那时候多大？”老李问。
“五岁吧！”
“五岁的小孩子懂什么，还自愿！一定是你们把他当做的实验品！”郭欣欣恨道。“别问这么多了，直接杀了吧！”
“不要杀我！”男人赶紧说。“如果你们不想永生，我可以给你们钱。这些年，我女儿赚了很多很多钱，都可以给你们。”
“原来你也怕死吗？”林西冷笑，掏出匕首，对着男人的大腿就是一下子。
男人疼的直叫。
老李也给了男人一刀。
男人脸上，这才露出恐惧的神色，确信这三个人是要杀了他，而不会接受他的任何东西。
“欣欣，你来吧！”林西说。“如果一枪打不死，就多打两枪。”
郭欣欣点头，没说话，对着男人的胸膛，就是一枪。
没打死，因为没有一枪正中心脏。
——我觉得郭欣欣是故意的。
——我猜也是。
——她的手一点儿没抖，看起来也是个会开枪的。
——她故意让这个男人感觉到恐惧。
果然，男人的眼睛慢慢睁大，已经叫不出来，但脸上是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