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能感觉到孟也盯着他看，开始还装着若无其事，但时间长了，耳朵就会微微泛红。
一整天，何向都没回去看灵韵，甚至没有打电话问一下。
直播间观众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何向是不是忘了他有个未婚妻了？
——怎么可能，就是故意不当着孟也的面提她罢了。
——你们说，是故意不当着孟也的面提未婚妻的更爱，还是故意在孟也跟前提老婆的更爱。
——就不能都不爱吗？
——故意不提的，是想泡孟也；故意提的，是想吊着孟也。
——对，本质上都是渣男，没什么区别。
——完了，让你们这么一说，我们男的都觉得自己不是好人了。
——对啊，你们为什么对孟也就那么宽容？她干的，不是很多男的都会干的事吗？
到了晚上，何向又要跟人出去吃饭，但这次没让孟也跟着。
“跟王琛他们去吃饭？”孟也弯着眼睛问。
“对，他们几个……”何向没有往下说。
“他们几个怎么了？”孟也故意问。
“没什么，你早点儿回去，早点儿休息。”
“好的老大，我这就走。”孟也说着，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温柔地叫老板，冷漠或生气的时候叫老大。
——原来这是孟也的一贯作风啊，不仅仅是对戚阳。
——孟也还叫过阳哥呢，不过都是发消息的时候叫，没当面叫过。
——你们猜她会不会叫何向“向哥”？
何向来到孟也跟前，低头看着她。
“生气了？”
“啊？”孟也停下忙碌的手，看着何向，绽放出笑脸。“为什么生气？”
——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