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不起了,你不符合原则。
然后直接把妇女扫盲工作变成了政治任务,最后又说无私奉献和认真负责。
说完这些话,林叶特意顿了顿,然后目光直视着闫埠贵。
“既然闫老师有兴趣做这个妇女扫盲班的老师,很多话我得先和你说清楚,首先就必须严格遵守妇女扫盲班的一切规章制度,对待所有的妇女需要一视同仁,耐心教导,绝不允许有任何歧视的行为,不能敷衍教学。
尤其强调最重要的一点,绝对不允许以任何方式,任何借口向学员及家庭索取或变相索取财物。
这是铁一般的纪律,是红线,谁碰谁倒霉,如果让我发现你有违反这些规矩。那么闫老师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一定会上报学校,按照规章处理,绝不容情。”
听完这些闫埠贵傻了,这些政策都好像给他量身制定的,这么精准的吗?指向性这么明显吗?
闫埠贵有心说点什么,但是在他抬头看见林叶那锐利的目光,心里一慌,脸上那勉强维持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显得特别的尴尬。
他着急的连忙摆手。
“林主任看您说的,我闫埠贵再不懂事,也是受国家教育多年的人民教师,这点基本的觉悟和操守还能没有吗?
您就放一百个心,我纯粹就是相应你们的号召,义务帮忙,奉献一份力量,绝对没有别的想法。也绝对不会给咱们妇女扫盲班抹黑,更不会让您难做。”
话虽然说得很漂亮,但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被林叶毫不犹豫地戳破,闫埠贵的心里还是泛起一股浓浓的苦涩,他觉得林叶太不给他面子了,有点小题大做。
【叮!闫埠贵,不满情绪值+188。】
看着识海里系统的提示音,林叶笑了。
闫埠贵对自己现在只是不满,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再去处理一下,那将会是什么样的?
林叶有点好奇。
两个人又随便闲聊了几句,闫埠贵告辞离开,林叶也没有送他出门。
刚开始接手扫盲班教学的那几天,闫埠贵还算收敛,因为他觉得林叶一直偷窥着他,所以讲课也卖力气。
他上课的时候引经据典,时不时冒出几句知乎者也,虽然很多妇女同志听得半懂不懂,但觉得闫老师真的特别有学问,听个新鲜。
他享受着扫盲班妇女们略带崇拜的目光,暂时压下了心底的那条小心思。
然而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是终究改不了吃屎的。
这样安稳教学的日子,过了不到半个月,闫埠贵那爱占便宜的小毛病,就开始忍不住了,而且手段特别隐蔽。
他先是会在课间休息时和妇女同志拉家常,嘴上说着这讲课讲着嗓子真受不了,干的冒烟,要是能有个梨吃吃就好了,目光则是有意无意的扫过那个几个家里条件稍好的妇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