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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
竹柳道:“依照您的命令,属下细细查究了所有女宾的衣衫,只有这几家的女宾没有穿南宫家的布匹。但属下也核实了,他们不穿都要么是不喜欢,要么是太贵觉得不划算。”
“并无异常。”
竹柳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不过,属下无意间查到一家,吏部朗家姑娘。她经常买,南宫家的布匹,但不太喜欢穿,只是在重要场合穿,平常或者出行游玩都是别家的布匹款式。”
“而且,她买也只买软烟罗锦。”
这些都是竹柳在宴会上,套的各家小姐婢女的话。
竹柳有一项特殊技能,就是能无形中套话,且让对方无知无觉。
这也是叶姝华为何要举办宴会的原因,也是最快得知漓阳城中所有女眷的情况途径。
“着重查她,还有,调查爱买南宫家布匹的人,有哪些买软烟罗锦。”
“是。”
竹柳退下,叶姝华开始独自沉思。
这时候,漓箬回来了。
他也是一脸疲态,去沐浴更衣便直接上床搂住她。
“推行新政不顺利?”
他摇头,“是谢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底还是难缠一些。不过,那也是强弩之末,也蹦跶不起来了。”
“嗯,秋闱马上就到了,到时候也就有新鲜血液注入顶替,他自是连难缠也不会了。”
漓箬抱紧她,脸颊蹭了蹭对方柔软的秀发。
鼻尖还有清香的味道。
“你呢,可有收获?”
叶姝华眸光一亮,“大收获,保证能将南宫和西子家连根拔起。”
“哦?”漓箬很是好奇。
他安排的九鱼调查朝中的大臣,还尚未有一点儿收获。
叶姝华就有了收获。
“什么大收获?”
叶姝华还卖着关子,“等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南宫浅回府上后,拉着南宫杺好一通说教。
主要的话就是,让她日后不能跟着自己出席宴会了。
南宫杺心里委屈,小嘴向下撇着,泪眼汪汪,“可是娘亲,杺儿想陪着你。”
“杺儿乖,你想陪着娘亲可以和娘亲在家里啊,不一定非要出去的。”
南宫杺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她要的不只是守在娘亲身边,还想当着大家的面和娘亲在一起。
能够肆无忌惮毫无顾虑地大喊娘亲。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现在连和娘亲一同出席宴会都不行。
越想越委屈的南宫杺,突然一把推开南宫浅。
像是积攒的委屈一下子大爆发一样,哭喊着,“为什么不能出去!别家的娘亲都是带着孩子出去四处炫耀,为什么我就不行!”
“为什么我要在外喊娘亲姑姑,为什么我不能出府只能被锁在府上,为什么所有人都有爹爹我却没有!”
她最后一句话不仅说出她心中的疑惑,更是直接刺痛南宫浅的心。
不是没有,是不能让她知道。
南宫杺哭得撕心裂肺,一张可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