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梅湘寒用袖子擦拭一下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
“殿下!在下这个解元,其实是家父运作而来。”
“什么?”
就连一向阴险狡诈的四皇子,听了这话都不免震惊。
不过仔细想想,连会试都能舞弊替考,乡试就更别提了。
四皇子回想起自己跟梅湘寒同窗多年,却从未见过他在书院有什么佳作名篇。
现在想来,最著名的还是几年前那篇《家父梅尚书》。
其中谄媚夸耀之辞,溢于言表。
让人作呕。
可无奈有几位大儒盛赞,于是在京中流传甚广。
“原来如此,这么说,本次恩科你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梅湘寒手抖说道:
“是!本来,在下在杏花楼找了一名柳州学子,叫做钱无忌。他答应帮在下考取会试,事成之后,答应给他五千两银子。可杏花楼替考事件泄露,三百余名学子都被杀了。钱无忌也死了。在下这段时间惶惶不可终日,只能…”
“所以你只能在女人的肚皮上麻痹自己?”
“是!”
四皇子听完,翻了个白眼,真想一脚给他踢开。
四皇子缓缓起身,望着这寒风抚吹的湖面。
梅湘寒虽然没有真才实学。
可毕竟他在学子中的地位摆在那里。
而且即便再废物,也比甄怀远那种蠢货要强上许多。
最起码,梅湘寒看上去,可不就是状元之资嘛。
“湘寒,起来说话!”
“谢殿下!”
交代出自己最大的秘密之后,梅湘寒如释重负,也终于敢站起来了。
只要四皇子和太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