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
简傲珠叹息一声,叫翠枝和红雀,还有三名小厮进来打扫房间。
下人们进来之后,见到这般景象,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些桌子、梳妆台,还有瓷器、珠帘、屏风,可都是名贵之物。
少夫人这一生气,可是砸毁了数百两银子。
一夜无话。
简傲珠在心坎滴血的状态下入睡了。
梅湘寒则是在书房里,假模假样的看书到天亮。
实际上他是过于兴奋,以至于彻夜未眠。
五更天的时候他就把简傲珠叫起来了。
“娘子,天快两了,咱们收拾一下东西吧!”
简傲珠厌烦的看向他,慵懒的转了身。
“着什么急,问鼎阁要辰时三刻才开门营业呢!”
“是是是,不急。”
梅湘寒又让下人们准备起早膳,都是简傲珠爱吃的。
简傲珠拖拖拉拉的起床,洗漱过后用了早膳。
她才让下人们把私库里的十二箱珠宝首饰,抬上车。
“公爹和婆母呢?这么大的事儿,不得跟他们说一下?”
梅湘寒讪讪笑道:“爹去朝会了,娘去了报国寺上香,她说最近家里不顺,祈福保佑。”
简傲珠心底冷骂,摊上这么一家子,能顺才有鬼呢!
“走吧!”
“好!”
披上貂皮大氅,简傲珠漫步在寒风中,心里很空洞。
嫁妆这个东西,是出嫁女子的底气。
是脊梁。
日子过得好的人家,一辈子都不可能动弹嫁妆的。
只有那些走向落寞的家庭,才会花媳妇的嫁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