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行了,我不行了,你个小贱蹄子,折腾死老子了。”
“嘻嘻嘻,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
玉玲那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何禀忠低声道:“世子爷,是我,秉忠,有事儿跟您商量。”
听到是何禀忠,熟人,甄怀远的情绪也没有那么暴躁了,他朗声问道:
“是秉忠啊,什么事儿?”
“有急事儿,天塌下来的急事儿,十万火急啊!”
甄怀远一听是这么紧要的事情,反正刚才也尽兴了,听一听也无妨。
“那你进来吧!”
何禀忠进来之后,里面一股暖洋洋的热气扑面而来,甄怀远袒胸露背的坐在床榻上,而玉玲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
何禀忠正眼都没瞧一眼玉玲,走到跟前,跪下道:
“世子爷,此时在下只能跟您一个人相商。”
甄怀远眉头一挑,捏了一下玉玲的脸颊:
“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玉玲扭捏了两下:“奴家不嘛,好不容易陪着世子爷,奴家还没有伺候够呢!”
甄怀远摇晃着一只黑色的药瓶子,露出邪笑:
“放心,亏不着你,一会儿定要你声嘶力竭。”
玉玲这才起身穿衣裳,离开了厢房。
甄怀远喝了口茶,淡然道:“说吧,什么事儿那么急着见我?”
何禀忠嗓子沙哑道:
“世子爷,三年前的乔家驿大案,要重见天日了。”
甄怀远一听这话,整个茶杯都落在地上。
“不可能,绝无可能!”
当年那桩案子发生之后,成国公为了救自己唯一的儿子,亲自出马,动用了甄家在盛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