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
“傅怀砚,你别害怕,有我在你不会死。”
叶卿棠鬼使神差的握住傅怀砚颤抖的手指。
她的手指娇软纤细,握住傅怀砚手指的瞬间,温柔的体温瞬间传导过来,傅怀砚指尖微僵,甚至连呼吸也微滞。
他有些贪恋这种感觉。
“叶卿棠,你要的东西来了!”
片刻功夫,风月急匆匆从屋外走进来,将叶卿棠吩咐要的银针摊开摆放在她眼前,“药我已经吩咐人去煎了。”
“行。”叶卿棠从榻边站起来,“你帮我摁着他。”
叶卿棠手速极快,细如发丝的银针顺着她指尖飞舞,然后利落准确的扎入穴位之中。
傅怀砚肌肉紧绷,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傅砚怀。”叶卿棠盯着他紧缩的眉头,“撑住了!”
随即她捏住针头轻轻旋转,强烈的疼痛另傅怀砚一声闷哼,一口黑血喷洒而出。
风月心里一急:“主子!”
“摁住了!”叶卿棠厉声,手指加重力道。
又是一声闷哼。
这次,傅怀砚吐出的血虽还是发乌,却已经有了正常血液的颜色,原本紧锁的眉头也稍有松缓之势。
“没事了。”
叶卿棠长呼一口气,“他的命暂时是保住了,不过今晚是关键,要是今晚烧能退了,才真算过了这一关。”
“主子的眼睛呢?”
风月已经没有先前那股对叶卿棠的不信任,语气间满是恳切与担忧。
“快的话明天早上,迟的话三到五天。”
叶卿棠接过佣人送来的汤药,递进傅怀砚手中。
傅怀砚实在气弱,捧着药碗的指尖忍不住发颤,药水眼看就要洒出来。
叶卿棠及时扶住了药碗,“风月,你给他喂药。”
风月看了眼自家主子,发现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