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阴阳怪气。
以前楚凡为了给苏沐雪送各种昂贵的礼物，没少来他这里走账，那时的孙德海，点头哈腰，活像一条哈巴狗。
可现在，楚凡和苏沐雪闹翻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学院。
一颗B级核心，宁愿给一个F级废柴也不给苏沐雪。
在孙德海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看来，楚凡这是彻底失心疯，自断了攀附苏家这条青云路。
一个失势的舔狗，他自然没必要再给好脸色。
楚凡好像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径直走到他面前，拉过一张椅子，让夏倾月坐下。
这个动作，让孙德海的眉头皱得更深。
“我来申请本年度的楚氏家族助学金。”楚凡开门见山。
“助学金？”孙德海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夸张地掏了掏耳朵，“楚少爷，你没搞错吧？那是给贫困生的，你一个楚家大少，来申请这个？”
“我替她申请。”楚凡指了指夏倾月。
孙德海的目光在夏倾月破旧的制服上扫过，眼中的鄙夷更浓了。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不巧啊，楚少。今年的助学金名额，昨天已经全部发放完毕了。你要是早来一天就好了。”
他摊开手，一脸的爱莫能助。
夏倾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她知道对方是在故意刁难。
楚凡却笑了。
他没有发怒，也没有争辩，只是平静地看着孙德海。
他的命运之眼，早已将眼前这个胖子的底裤都扒了个干净。
【人物：孙德海】
【战魂：D级算盘（辅助类）】
【气运值：15（腐朽不堪）】
【当前状态：色厉内荏。】
【近期命运轨迹：三日后，因贪墨学院物资，数额巨大，被执法队带走，判处二十年苦役。关键证据为其私人终端内的一份加密账本。】
“孙主任。”楚凡缓缓开口，“楚氏的五千万助学金，是专款专用。名额有多少，钱就有多少，不存在发完一说。”
孙德海脸色一僵，冷哼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说没了就是没了！楚凡，你别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能让苏家给你撑腰的楚少！现在你在我这，什么都不是！”
他这是彻底撕破脸了。
“是吗？”
楚凡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他身体前倾，凑到孙德海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飘飘地说道：
“上个月，学院采购的那批‘A级冰蚕丝作战服’，账面上的单价，好像比市价高了三成。我记得那趣阁钱，是你经手的吧？”
孙德海脸上的肥肉猛地一抖，瞳孔瞬间收缩成了针尖！
“你……你胡说什么！”他惊骇地叫道，声音都变了调。
楚凡没有理会他的惊慌，继续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还有你那个在城外开高级会所的小舅子，他最近好像换了一辆价值三百万的悬浮跑车。真羡慕啊，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钱。”
“听说，那个会所的加密账户，就藏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