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乔斯年不知道乔果被虐待，说不定会因此内疚，会对乔果好些呢？
即使乔果已经说了不想看到她，乔一还是担心他，也许他是乔妈的遗愿，也许在那段相依为命的时间里，她已经将他当成真正的弟弟，总之在她心里，有一块柔软的地方，是专门给乔果留的。
乔一离开，乔斯年也走了，径直回家，D国那边的销货线路被徐战骁断了之后，他已经很少回去了，就算回去，也不像之前那样对陶晚心呵护备至。
他也是人，这么多年来他对陶晚心掏心掏肺的好，陶晚心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也累了，不想再强撑了。
“先生，欣小姐问你要不要回去吃饭。”助手小声问他，“今天是欣小姐的生日。”
“给她送个包，我改天再去看她。”
乔欣是他秘书秦芳殊的女儿，长得很像秦芳殊，秦芳殊对他而言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因此在秦芳殊离世后，他才会把刚十岁的乔欣接过来照顾，外头谣传他们是父女，他懒得解释，乔欣喊他爸爸，他纠正了好多次，乔欣还是不愿意改口，他便随她去了。
“打给夫人，我等下回去吃饭。”
助手小声解释：“夫人回娘家了，说要在那边小住几天。”
“朱雀大街？”
“不是。”
“随她吧。”捏了捏眉心，乔斯年让司机掉头，去乔欣家。
乔欣家住在京郊一处别院，装修得像城堡，听说乔斯年要来，乔欣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车子一停就迎上去，“爸爸！”
一段时间不见，乔欣出落得更漂亮了，也长得更像她的母亲，乔斯年把公文包递过去，没有纠正乔欣的称呼，边走边问，“做什么好吃的了？”
“当然是爸爸最喜欢吃的辣子鸡！”乔欣挽在乔斯年胳膊，不着痕迹地问，“爸爸好久没来看欣欣了，是不是欣欣做错事了？”
印象中乔欣从来没有对他撒过娇，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挽着他胳膊，一时之间，乔斯年心情复杂，他觉得有点对不起秦芳殊，因为他并没有照顾好她的女儿。
忍不住拍拍她的肩：“没有，爸爸在忙。”
一手嫩滑。
乔斯年赶紧移开，有些不自在。
乔欣长大了，整个就是她母亲的翻版，很漂亮，很有气质，不然当年他也不会迷上她母亲，只是秦芳殊一直没有答应他，后来他娶了陶晚心，秦芳殊应该是被伤了心，次年也嫁给了别人。
这段年少时的爱恋，就被这样落下帷幕，没想到秦芳殊会这么早逝。
看到乔欣，就想到秦芳殊，想到秦芳殊，就想起自己年少时候的无奈与身不由己，心情顿时郁结。
乔欣上来就让乔斯年喝了好几杯酒，乔斯年心情郁结，又在乔欣身上看到了她母亲年轻时的样子，对她就比往日多了份耐心和心疼，然而当他清醒过来，已经晚了。
他把乔欣当成秦芳殊给睡了。
地上全是破碎的衣裙，乔欣卷缩在角落，身上全是痕迹，乔斯年脑子嗡地响了一声，匆匆穿上衣服离开。
年轻时候他尊重秦芳殊，直到她离世他们都没有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