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棕点头。
“父亲我知道,我不会犯错误的,而且我们家貌似也没什么亲戚了。”
牙棕苦笑的摇了摇头。
“以前确实没有亲戚,现在么,怕是各种各样的亲戚要冒出来咯~
行了,给妳弟弟打包一份食物,我们回去吧。”
牙棕说得没错,硬皮求助不成,回野猪人安置地就大肆诋毁牙棕,说他冷血无情,说他忘本。
明明一句话就能救自己儿子,却眼睁睁看着儿子死,他忘本了。
这话确实让不少野猪人对牙棕厌恶,但更多的是兴奋激动。
牙棕一句话就能决定人的生死?这是多大的权力啊!
如果能攀上他的高枝,会得到多少好处?
于是乎,铁城大法院门口出现一幅奇景,每天都有数百个野猪人在大法院坐等牙棕,一看见他就冲上去攀亲戚。
什么乱七八糟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冒出来了,连他的养子,黑鬓遗孤的舅舅大伯二姨妈都蹦出来了。
这些人天天骚扰牙棕,让他给介绍在铁城的好工作,还有人给黄棕说媒的,想把家里的女儿嫁给他。
牙棕被扰的烦不胜烦,就告诉保安不让野猪人进大法院,完了这些离谱玩意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绕过保安,翻墙进大法院堵在他家门口。
这些亲戚就像夜虫一样有趋光性,只不过他们的光是权力罢了。
这件事在联盟统治阶级中闹了不少笑话,但不少人也是羡慕的,牙棕家门口天天有几百个“穷亲戚”围着,这是他权力至高的表现!人怎么不去围乞丐家呢。
这个闹剧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牙棕以这些闲散人员干扰大法院编纂法律为由,调遣1个连的惩戒军来做安保才勉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