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按规矩轮着，还是自己申请？”
“一般是轮着，各科室的实习医生居多，也有想改造生活自己申请的，反正左不过就三个月的时间，工资翻倍，除了条件恶劣一点儿，大家都不抗拒的。”
落亦杉闻言点点头，做了恍然大悟状，欧阳百川问道“怎么，你想去啊！”
“支援山区有什么不好的，都是治病救人，还能体验生活。”落亦杉解释道。
“我们医院至今还没有个主任去参加这个项目的，别说三个月，就是一个月，院长也不放你的。”
“我就那么一说，现在科里那么多事，我哪有精力去参加支援啊！”落亦杉笑道。
“落主任，落主任”
身后传来喊叫声，落亦杉和欧阳百川这才停住了步，只见远处跑来了一个已经有些秃发的老者，原来是肿瘤科主任王光远。
“王主任”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唤道。
“欧阳也在”王光远看看欧阳百川，对落亦杉说道“你们到底年轻，走得真快，一转眼的功夫找不见人了。”
落亦杉笑笑“有什么急事儿吗？王主任，这么急。”
“那个乔家明，今早上办了出院手续走了，我刚刚才得到消息，我们科医生好说歹说都没拦住。”
“啊，走了”落亦杉惊呼，“不是，他身体那样，走哪去啊！这人真是。”
“谁知道啊！亏我还拉着你给他会诊，行了，我就和你说一声，没别的事儿。”
“行，麻烦您了王主任。”
“好说，那我先走了。”王光远说完，闪着身子便离开了。
“乔家明，是你救的那个患者吧！坐牢的那个？”欧阳百川询问道。
“你也知道啊！”落亦杉语气中有些吃惊。
“听说了，王主任调他资料的时候我在旁边，就坐过牢那个吧！我还听说他是教唆杀人判的刑，看不出来啊！那老爷子看着斯斯文文的，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教唆杀人”落亦杉低音喃喃着，不自觉也停下了脚步。傅子珩的父亲就是这个罪名，重名、同龄、罪名都一样，是巧合，还是真相，落亦杉一愣神，继而问道“你听谁说的？”
“一传十，十传百的，我也不知道真假，管他呢！与我们何干。”欧阳百川看着她一脸疑惑，问道“怎么了？你和他有什么瓜葛啊！一脸担忧的样儿。”
落亦杉这才回过神来，匆忙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对他教唆杀人这事儿，有些吃惊罢了，没别的事。”
欧阳百川笑笑，低头看了眼手表，已是十一点半，才顺势邀请道“到饭点儿了，你要没有约的话，陪我吃顿午饭吧！就医院楼下，那家酸辣面。”
“您都开口了，我敢拒绝嘛！走吧！”落亦杉打趣着，伴着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