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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皇后都留下了,沈言和春桃也就在一边候着,皇帝偶尔和皇后说上几句话,这就让皇后看上去娇羞异常。
这皇帝对后宫太冷淡了一些,随便几句话都和撩拨差不多,帝后相处,要是不知道内情,还真是挺像那么回事。
“小朔子,怎么回事?你们司礼监怎么搞的?一份奏章怎么给朕递上来两份?”
“朕前段才给北疆拨去军饷,这怎么又来催饷的奏折了?那些镇北军都是吃银子的吗?”
皇帝本来也在批阅奏章,拿起来一份直接摔到了秉笔太监南宫朔面前。南宫朔满脸堆笑,捡起奏折。
“陛下,您也知道北面海厥人一直不消停,镇北王镇守北疆,已经尽量减少战事。”
“但只要有摩擦,这抚恤金就少不得,这个东西要是削了,岂会有人为陛下效力?”
“抚恤金?难不成阵亡的都是把总以上的军官?士兵不阵亡?要不然那个阵亡数量如何用得了这么多抚恤金?”
皇帝看向南宫朔那张脸有些愤怒,整个鼻孔都在喷气,南宫朔带着笑容,但在皮笑肉不笑,表情是相当的扭曲。
“陛下,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边境的军户不足,还得要就地募兵,他们的抚恤自然要更高!”
“陛下要是心疼这点钱,到时候北疆士兵哗变,您看到时候……”
南宫朔不说了,不过皇帝瞪圆了眼睛哼哼几声,也没了声音。
沈言在一边候着呢,一直是低头盯着自己的鼻尖,虽然没动作,但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听得很清楚。
在宫里也好几个月了,自己再不济也是一个小领导,一些事情还是清楚的。
宫里内侍四品封顶,其实说太监,但真正有资格说是太监的一共最多五个。
其中皇太后,太上皇这东西肯定是不常存在,实际上也就三个。
从先帝开始,为了标榜勤政,司礼监不设掌印太监,四品的就剩下两个。
一个就是秉笔太监南宫朔,另外一个就是东厂提督太监刘三瑾,也是那刘大监的干爹。
刘三瑾目前身体不好,可以说是南宫朔在内侍中间一家独大!这样的人,按照道理说,定然是皇帝心腹。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太行,南宫朔一直为镇北王说话,看来这里面有些猫腻!
沈言正想着呢,耳边皇帝有些清亮的声音再次响起。
“皇后啊,这小春子看上去不错,人也挺知进退的,他做的那几首诗词,朕也看过,确实有几分才气。”
“你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母,你应该用少监的,你不用高级内侍,后宫其他嫔妃怎么用?”
“这样,今天朕做主,这小春子就做正七品典奉,你意下如何?”
皇帝说完带着笑容看向面前的皇后,皇后愣了一下,看看
眉头微微皱起,确实她心里讨厌太监,读书人,一提就是宦官专权,百姓受苦。
但对于眼前的沈言,她确实不讨厌,人长得好,而且还有读书人的气质,更加上还和国师有关系,这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