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摩挲了一下,“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个蛮洒脱的人,我娘说我没心没肺,后来有心了,就老是会心里不痛快,憋得慌,我想应该是我喜欢你。”
睿王浑身一怔。
沈云岚抬起脸,在睿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会很郑重的选择。”
沈云岚出去之后碰到了柳姨娘。
“王妃娘娘。”
“起来吧。”
“谢王妃。”
柳姨娘身后的丫鬟手里提了一个精致的食盒,柳姨娘说,“听说王爷在宫里受伤了,我也没什么能为王爷做的,就做了点吃的,给王爷送来,也不知道王爷能不能吃下去。”
沈云岚扯了扯嘴角,“有心了,进去吧。”
柳姨娘带着丫鬟从沈云岚擦肩而过。
沈云岚在柳姨娘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好像每次碰到柳姨娘的时候,她身上都有药的味道。
——
侯府
江清旷终于醒来了。
守在床边的三宝立刻去喊来了家里人。
“爹,怎么回事?”
“你那天出门去遇见了谁?”
江清旷愣了一下,“你们抓到人了?”
江谨言也没有对江清旷有所隐瞒,“是在国舅爷的私宅发现你的,国舅爷即将被三堂会审,现在就等你的证词,既然你醒了,事情就好办了,把你骗去船仓的人,究竟是谁。”
江清旷脑袋里也是懵懵的,抓到了国舅爷,如果再把严北山说出来,这件事情是国舅爷所为就是板上钉钉了。
可是不对。
严北山有什么理由给国舅爷做事?从严北山提起国舅爷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严北山是不喜国舅爷的。
严北山背后肯定还有人。
他们合起伙来想要置国舅爷于死地。
江清旷迅速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秦九月和江谨言,没有任何犹豫,“把我约出去的人是严北山。”
江清野在旁边拍了拍手,骂了一句,“我就说这国舅爷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他!狗娘养的,竟然敢拿咱们家人动手,小爷明天非要去会会他!”
夫妻俩看出江清旷欲言又止。
秦九月给江清旷掖了掖被子,“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江清旷清了清嗓子。
秦九月吩咐江清野,“给你弟弟倒杯温水。”
江清野伺候着江清旷喝了水,江清旷才说,“我认为没这么简单。”
秦九月眼光复杂,“你的意思是严北山吃里扒外,和其他人一起构陷国舅爷?”
江清旷点头,“虽说国舅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一次,他大概是真的被冤枉了。”
秦九月抿了抿唇,看向江谨言,“江大人,您怎么看?”
江谨言:“只能把严北山抓起来,严加审问。”
江清旷:“肯定审不出来,严北山这个人我熟悉,骨子硬,而且,他承认自己受了国舅爷的指使,也罪不至死吧?”
秦九月:“若是如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