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臣见过父皇。”
“哼!你还有脸来见朕!”景启明冷哼一声问道:“朕让你在凌王府里闭门思过,你好好的跑出去做什么?”
景凌峰动了动唇,深吸了口气说道:“父皇,儿臣今日早上接到消息,说是那刺客楼楼主无相身份……”
说到此处,他想起了景肃风行刑前的眼神,又想起了今日混乱的场面,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无相的身份如何?”景启明眼底燃起怒火,凌厉冰冷的声音在御书房里响起,如同虎啸一般,骇人至极。
“凌王,你说!究竟是谁给你传的书信?信上又说了什么!”
景凌峰被他的威严所逼,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地匍匐在地,浑身颤抖地说道:“父皇,儿臣,儿臣不知!”
“你若是不知,又为何会违抗圣旨跑出府去,难道不就是为了证明那信上所写的内容吗?”景启明豁然起身,大步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气势逼人地朝着景凌峰走了过去,直到他跟前才停住了脚。
景凌峰匍匐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只能看见脚边一双明黄色的皂靴,再往上便是明黄色的龙袍,那龙袍上绣着祥云,精致至极,威严至极,翩然若生,直叫人心生敬意。
“凌王,你说信上究竟写了什么?”景启明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个儿子,凌厉的虎眸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信上说,说无相是……是当朝肃王景肃风!”景凌峰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无相怎么可能是当朝肃王!”景启明哈哈大笑了起来,怒气冲天,他重重地抬起脚,一脚踹在景凌峰的肩头,只把景凌峰踹的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景凌峰从没见过如此震怒的景启明,不可置信地抬眸看着他。
“父皇!儿臣也不愿意相信,所以才特意去证实!”
“既然你去证实过了,那自然该知道,那信上说的是真是假?”
景启明半蹲下来,大手掐住了景凌峰的脖子,声音凌厉得道。
“时至今日,你也该知道,你那该死的母后究竟背着朕做了什么!”
景凌峰眼底闪过一道惊恐,他牙齿咯咯作响,紧紧的捏住了拳头,才让自己能够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
“父皇……父皇,母后所做的事情和儿臣无关,儿臣对父皇始终都是忠心耿耿的!”
“是吗?你若是对朕忠心耿耿,又怎么会背着朕联系温家和北疆呢”景启明大手更加用力,直掐得景凌峰几乎喘不过气来。
苏铭站在一边只冷冷的看着,也没有劝。
景夜寒和景墨梵对视一眼,恭手说道:“父皇消消气,兴许二哥有不得已的原因!”
听到两个儿子的声音,景启明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扔掉了景凌峰,如同扔掉了一只破布娃娃一般。
景凌峰得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喘着,时不时的咳嗽两声,苍白的脸逐渐恢复了红色。
他恐惧的看着这个昔日对他疼爱自己的父皇,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