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澜脸色有些难看,想要去景夜寒另外一边坐下的时候,却发现只有两个位置,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景夜寒。
景夜寒却起身对太后行了一礼,完全没有给她任何一个眼神。
太后笑盈盈地说道:“太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希望你以后能为皇帝分忧,处理国事,再给哀家添几个孙子孙女,记住了吗?”
说完之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凤倾一眼,脸上满是满足的笑意。
“孙儿谨记在心。”
景夜寒恭敬地答应下来,清冷的声音如同高山之巅的雪水一般,令人耳目一新,心旷神怡。
“这是哀家给你准备的礼物,也给太子妃准备了一份,你们夫妻回去之后再看,且不可现在就打开。”
太后对着紫竹嬷嬷扬了扬下巴,紫竹嬷嬷立刻招呼两个小丫鬟端了两个锦盒过来,恭敬的送到了景夜寒和凤倾的身边。
凤倾缓缓起身,微微行了一礼,“多谢祖母。”
温静澜看在眼中,恨在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怨恨,恨不能冲上去把凤倾推到一边。
然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却不敢如此做,只能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怨气,紧紧的掐住了手指,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她也浑然不觉。
景夜寒和凤倾坐下来之后,温静澜也不能干站在原地,只能去了另外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她可怜兮兮的看向了景夜寒。
景夜寒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仿佛并不认识她一般,看到景夜寒如此,温静澜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恼怒,也很不理解。
今日出府门的时候,她和景夜寒还你侬我侬,恩爱至极,可如今景夜寒看她的眼神却空洞不已,冷冷冰冰,怎么像是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
温静澜心中又急又气,一场宴会如坐针毡,浑身都不舒坦极了。
而此时凌王府中,景凌峰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明媚的天色,唇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来。
“太子之位终于还是落入了景夜寒的手中,可他不过只是个西域女人生出来的贱种,怎么配做太子?”
“即便血脉不纯正又如何?今日被立为太子的,可是他。”
烈阳走了过来,脸色难看地道:“而且,凤倾那个女人竟然成了太子妃,此时,她必然得意极了!”
想到曾经在将军府门口见到凤倾的画面,烈阳的脸顿时扭曲了起来。
正是因为凤倾,她才会被太后责罚,每天都得去宫中佛堂罚跪 !接连跪了两三日,她的腿都快要废了,若不是因为今天是立太子的大好日子,恐怕她如今还在宫中跪着呢!
“早晚有一日,我要把那老东西和凤倾都弄死!”
怒火充斥着烈阳的胸腔,她深吸了口气,厉声说道。
景凌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父王他们尽快动手,这样的日子,本王受不了了。”
从懂事开始,景凌峰就被温皇后告知,这天下将来就是他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本来属于他的一切逐渐被景夜寒一样样的夺走,他的心中自然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