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痛。
景夜寒轻轻的摸着那块地方,心疼的教训着几个孩子道:“你们几个小东西,若是再敢调皮伤了你们母亲,等你们出来之后,爹一定好好教训你们!”
凤倾无奈的看了景夜寒一眼,说道:“他们还什么也不懂,你跟他们说这些也没有用的。”
“没用也要说,否则这几个小崽子岂不是更加猖狂了!”景夜寒不赞同的看着凤倾,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肚子上安抚。
然而,这一晚上,三个小家伙再也没有闹腾,凤倾也得以一晚安睡。
而这边,骑云也悄悄地潜入了凌王府。
凌王府里依然灯火通明,显然大家都没有睡,景凌峰今日在宫中挨过训,心情十分糟糕,坐在大殿里喝着闷酒。
烈阳陪着他,在一边冷嘲热讽,“王爷,不是我说你,父皇早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否则岂会如此对你。”
烈阳的话让景凌峰心情更差,他冷哼一声,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这才紧紧的捏住了酒杯,厉声说道:“本王岂能不知?自从母后被景夜寒和景墨梵联手坑害之后,父皇待我就不同往日了!”
“再加上大哥的事,父皇恐怕早就对我厌烦至极,如今表面上虽然客气,却也只是表面而已,他的心里恐怕早就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呢?”
烈阳也知道了温皇后所做之事,扬起唇角冷冷的笑了起来,“温皇后当真也是个奇人,竟然能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偷人,而且还是和一个太监,哈哈哈……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又有谁能相信?”
烈阳语气之中满是嘲讽,景凌峰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低声说道:“隗公公最开始的时候并非太监,而是为了留在母后身边净身了而已。”
烈阳这才恍然大悟,弯起唇角笑道:“我倒是不懂这些,毕竟我们北疆那边没有如此野蛮的恶俗。”
见她语气里满是高高在上,景凌峰也不再和她争执,只有拎起酒壶,往嘴里灌了起来。
烈阳双眸紧紧的盯着他,问道:“景凌峰,你当真敢杀了景启明吗?若是你没有这个胆量,我劝你还是尽早放弃,否则即便父王他带人打到了京城,你也没办法登基!”
景凌峰眉头紧皱,厌恶的盯着她说道:“弑父在我们大衍可是大罪,若是我真的亲手杀了父皇,百姓们必然怨声载道,日后如何相信我是位明君。”
“话说如此说,可若是你不做,又如何让父王相信你是真心想做这皇位的。”
烈阳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冷声说道:“若想成大事,就需得先狠下心来,景凌峰,这个道理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景凌峰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烈阳又循循善诱道:“我早就恨极了宫里那个死老婆子,到时候我亲手杀了她,景启明交给你,日后你我并肩站在这江山之巅,又有谁敢再惹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