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为他找到眼睛吗？」
听到龙灵的问题，安吉丽娜低头看向老人身前桌案上的一封信，老人还保持着提手握笔的动作，信上的字迹虽然她大部分都不认得，可是那落款处的「文长望」却是与楼下房间几本书上的一模一样。
龙影萧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皱着眉，开口道：「虽然他闭着眼睛，但他眼皮底下看起来还是有眼珠的啊。」
「管那么多，掰开看看就是了。」
出于人类礼貌，龙影萧还没有这样的想法，龙灵就不一样了，他本身就不是人类，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
还不等龙影萧想阻止，龙灵的手就已经摸到了老人的脸颊。
「嗯？掰不开？而且手感也和正常的人类皮肤不同。」
龙灵尝试了一下，并没有成功。
「回来吧，龙灵。」
龙影萧说罢，对着老人抬手作揖，以表失礼。
「不过，如果他有眼珠的话，那为什么一楼出现的字说的是让我们找到他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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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丽娜提出的这个疑问再次让龙影萧陷入到了更深的迷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