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要到了,还不各自找位置去,站在此地挡宾客。”
两人还是怕她,唯唯地散了,李遂宁缄默良久,问道:
“这两位是谁家的妹妹?”
夏绶鱼笑道:
“是周达的孙女!他是个豪放性子,几个孩子天赋尚可,一家人都是热闹的脾性,不和她们计较。”
李遂宁远远地望了,两个女孩已经往宫楼上去,笑盈盈地对挨个起来的宾客问好,她们生得可爱,家世又好,来往的人都笑着夸起来。
李遂宁道:
“也是周达叔公的性子,他当年就多话,常常得罪人。”
夏绶鱼笑而不语,一边迈步向前行礼,一边拍了他的肩膀,李遂宁转头看去,果然见了老人,连忙上前,道:
“老大人!”
李玄宣如今笑意满满,甚至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模样了,身边的李周暝一贯扶着他,对着李遂宁挑眉,听着老人道:
“都来了谁?”
李绛宗已经从宫楼中迎接出来,稍行一礼,道:
“都来了。”
这三个字平稳从容,理所应当,却蕴含着难以忽视的能量,这位持家多年的绛阙辈嫡系却不以为然,只道:
“只有周洛叔在新都任职,绛淳闭关,不曾回来而已…遂还在里头接待。”
李玄宣便上了宫楼,里头极为热闹,言语交织,已到了酣畅之处,却有紫衣修士一直恭恭敬敬等在门前,见了李玄宣,笑道:
“老大人可还识得我?”
李玄宣笑道:
“丁木!我可记得你!”
此人正是望月湖出身的紫烟修士丁木,他早些年替紫烟来湖上守江,后来江淮平定,也有好些年没来湖上了,深深一礼,道:
“晚辈如今与师尊在坊市之中镇守,听了好消息,立刻拜见了…”
他还未多说,却有一中年人好像在门前等了许久了,连忙上来,由于穿着紫烟门的服饰,倒也无人拦他,便见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