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婆说婆有理,怎么说怎么都有理,我当然要好好地说说我心中自然而然地生发出来的这些也许是不怎么成熟的看法了,我绝对没有必要在他面前委屈和压抑自己。
“话又说回来,你就是再好的作品,具有再高的文学价值,写作的文笔再优美动人,其中的含义再深刻独特,要是没有人看,没有读者的大力追捧,不是也瞎耽误工夫吗?”我接着解释道,想来这个道理还是非常简单的,不需要我再进一步阐述什么了。
“诚然。”他承认道,果然开始拾我牙慧了。
“所以,有时候作者针对大众的喜好先走走流量,提高提高作品的知名度,甚至为了吸引读者的眼球而打打擦边球什么的,其实也是对的,也不能说人家怎么怎么不好……”我正儿八经地向他逞能道,无形当中已经开始把自己当成某种类型的女强人了。
刚说完他有点自高自大,我就已经步他后尘了。
“啊,也是。”他再次赞许道,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从而觉得他赞许得也太快了,好像都没怎么思考就决定这样做了。
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值钱,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算了,不去想这个问题了,没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嘛。”我如此追加了一句。
“第二,现在仔细地想一想,”他有意识地大幅度地避开我的真知灼见不谈,转而继续有板有眼地述说着他早就归纳整理好的带有强烈个人色彩的思路和看法,妄图给我留下一个博学认真和喜好钻研的良好形象,其实他这样做纯粹就是多此一举,毫无必要,因为他在很多方面本来就比我强不少,尤其是在他现在谈论这些东西上更是如此,在我面前他根本就不用刻意强调什么,说起来他还是错看我了,他误以为我还是不够了解他,认可他,契合他,“其实侯卫东的男女生活作风还是很糜烂腐朽的,他这个人在事实上也比较滥情,而且是打着专情和无辜的幌子滥情的。这个事情嘛,绝对不能拿那种所谓的纯而又纯的自然而然地发生的感情来当什么挡箭牌。对于‘发乎情,止于礼’这样最基本的道德要求,他完全没有做到。比如说吧,他和段英的那几次纠葛和缠绵,说起来多多少少还有点情有可原的意味,看着也比较真实可信,可是到了后边,随着情节的发展和变化,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可以用道德败坏和品质恶劣来形容了,有些情节真是龌蹉不堪,非常地接近卑鄙无耻的地步了……”
哦,说到这里,我得承认,我的认知有些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