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箜没有丝毫怜惜之情,直接将人按在了**,薄唇压下来,掠夺她口中的香甜,声音低沉得可怕,“大早上就欲求不满,没喂饱你,嗯?”
路星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抬起迷蒙的双眼,刚说了一个字,“不……”
然后声音就被他吞没在了喉咙深处。
她想说话,他偏偏不让她说,吻得没有一丝缝隙,纠缠的两个人,就好像最为亲密的情侣,即使他现在不认识她。
一大早上,她的身体还没被做过任何前/戏,他直接挺身进入,疼得她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眼泪直涌出眼眶。
疼得她不行,她小手抗拒着推开他的胸膛想让他出去,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
“怎么,欲拒还迎?刚才说想要,现在推开我?”男人低沉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
如果她仔细听一下的话,肯定要跟他吵的,但她现在疼得不行,根本没心情去听他的话,眼泪因躺着直往发迹斜流,“疼……”
实际上他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她疼他也不轻松。
谁叫她没事挑衅他,不惩罚她一下,不知道天高地厚。
“还敢不敢?”他冷着声音问。
她泪意朦胧地摇了摇头。
“昨晚是极限,嗯?”
“不……不是……”她咬着粉色的下唇,浅浅地推着他的胸膛。
他看她那可怜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她疼,缓缓退了出来。
疼痛被缓冲,路星月还是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怕他就这么走了,不要她了,原本就挂着的眼泪更加汹涌地往外泄,停都停不住。
他以为她是疼的,心想这个女孩真的太娇气了,但还是忍不住吻去她的泪滴,“真的很疼?”
得到的答案是她摇头。
安景箜长眉稍凝,黑眸中凝聚了些微不解,“那你哭什么?”
“你太坏了。”她低声呜咽地控诉,“你对我不好,强迫我……”
安景箜,“……”
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恶人先告状。
他看着她得理不饶人的娇俏模样,嘴角不自觉牵了起来,“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现在成了我强迫你,你失忆?”
“你失忆,你才失忆,明明是你失忆了,忘记了我,你还好意思说我!”路星月委屈极了,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星月。”
“安景箜,我讨厌你!”
他低眸看着她两眼泛着泪光的模样,一颗心不自觉也疼了起来,分不清是为什么,但就是看着她这个样子本能的有了怜惜之情。
安景箜叹了口气,捧起她的小脸,薄唇压了下来,认真地伺候她,帮她做前/戏,哄她开心。
到底是没那么疼了,她也渐渐接受了他,在他的带领下再次沉醉。
……
结束后,安景箜去洗了个澡,没有帮她一起。
这差别待遇一下就出来了,路星月坐在**,一边拿起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在心里骂着正在沐浴的男人。
等他结束沐浴后出来,她也只是慢悠悠地穿了一件衬衫,竟然还要她自己穿衣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