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自嘲意味,
“凭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偏偏我就站在这里了,而你自作孽不可活,必然要享受享受你给旁人制造的地狱再死!再废话一句,立刻处死。”
继而,冷傲恣意的看向那位永汐的“新姘头”,
“我想,冰鲛王应该没有意见吧?我想杀人,其实也无需你们动手。”
的确不用鲛人侍卫们动手,因为烈焰焰等人已经走出来了。
冰鲛王脸色发青,却无法违抗她,沧渊的威胁很清晰了,谁不顺她,图腾就别要,潮水之力将会收回,没人敢赌。
他闷声屈服道,
“没意见。”
青鲛侍卫将永汐拖走了,红珊还在地面上瑟瑟发抖,想到前面自己一个劲儿和沈瑶作对,沈瑶不得弄死她??
沈瑶的视线却忽然遥望海天的交界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无论她为什么赢,赢了,又何须仁慈?
无论原因,沧渊将权力交给她了,庇佑她了,她可以恣意妄为,但她永远不做温室的花。
她要做苍穹飞鸟,有着自由的天空,展翅翱翔,但她的心,将永远属于自己。
远处是战火纷飞,有许多高等兽人在东躲西藏,有无数高等雌性沦为禁脔,被囚禁着强迫繁衍,更有她的伴侣在等他……
她创建的繁荣,她要征服天下才刚刚开始。
“嘶……”
沈瑶忽然捂住又开始抽痛的小腹,一股热流,蜿蜒的鲜血从她腿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