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与薛银瓶类似,不怎么着粉黛,这体香,是真正女儿家的香味。
王愔之也不鼓励家中的女人们使用胭脂水粉,毕竟这时代的胭脂,含有大量的铅,短时间使用,可使皮肤细腻光滑,起美白效用,但长期使用,必然铅中毒。
奴奴扭了扭,没挣开,心儿阵阵颤栗,俏面布满了红晕。
算了!
反正自己和丽妃已经过了最佳的婚嫁年龄,根本没可能再嫁给士家郎君,那倒不如跟在王愔之身边,即便是做个妾,也是不错的。
至少有郗氏撑腰。
而且王愔之的性格也很好,处着很自在。
想到这,奴奴不禁往王愔之怀里靠了靠。
哦?
还有这福利?
王愔之心怀大慰,手开始不老实了。
“郎君,不要,在外面呢!”
奴奴连忙抓住王愔之的手。
懂了!
在外面不行,私底下行!
王愔之不为己甚。
很快的,来到郗氏的屋前,就听到里面臧爱亲在抱怨。
“寄奴自打来了建康,一口气纳了好几个诞过子嗣的妇人,其中一个叫张阙的妇人,已经有孕在身了。”
郗氏劝道:“刘德舆执掌朝政,有了诺大家业,自是要考虑子嗣后代,男人嘛,都这德性,姊姊想开点就好了。”
“哎,我不是妒忌,可他,何其急也,难怪对兴男不管不问!”
臧爱亲的声音中竟有了些哽咽。
王愔之转头看向奴奴,轻声道:“不是说在骂我吗?”
“可能骂够了吧?”
奴奴撇了撇嘴。
王愔之略一点头,推门进了屋子。
除了郗氏和臧爱亲,还有刘兴男、薛银瓶和薛丽妃。
“见过外姑!”
王愔之拱手施礼。
“哼!谁是你外姑?”
臧爱亲哼了声,乜斜着眼。
王愔之不急不忙道:“兴男小娘子之事,我得向外姑道歉,不论前因后果,人确实是和我在一起了,我也不辨解。
不过兴男小娘子仍是处子之身,我可没坏了她的身子。”
“哦?可是真的?”
臧爱亲大为动容。
“小女又不是那样的人!”
刘兴男嘀咕道。
臧爱亲看王愔之的眼神柔和了些,不过仍是硬纠纠道:“可那又怎样,名节也毁了。”
王愔之笑道:“外姑大可放心,阿母也挺喜欢兴男小娘子的,虽然暂时没法给名份,但总不至于教她受了委屈便是!”
臧爱亲很是恼火,可是人人都知道刘兴男和王愔之私奔了,哪怕把王愔之大骂一顿,失去的名节能回来吗?
显然不可能。
“哎~~”
臧爱亲无奈的叹了口气。
王愔之又道:“外姑想必在建康呆的也不顺心,不如和兴男小娘子回钱建住一段时日,也可散散心。”
“这如何使得?”
臧爱亲面色一变。
她虽然对刘裕广纳妾氏不满,可好歹是分得清楚,眼前这王愔之,与寄奴和臧氏是敌非友啊,自己如果去了钱塘,先不提刘裕的想法,就是臧家与朝臣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