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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价高，态度差！
更加印证了刘小川的猜测，这家饭店的生意一定会不好。
刘小川找了个位置坐下，拎起桌上的水壶试了试，没有水，看老板的样子，似乎也不愿意招待他们。
“为什么喜欢这家？”刘小川问道。
“男朋友们喜欢吃……”阿依说，“是他们带我来的……”
六个男朋友，都带阿依来这里吃过饭，很蹊跷。
拥有化形神通，白发魔女可以变成任何人模样，更不用说一个颠勺的老头。
来之前和聂萧通过电话，也侧面打听了关于白发魔女的消息，719局没有任何记录，也没有成员在这里离奇失踪。
就算阿依的前男友们都是修行者，那也和719局无关。
颠勺老头究竟是不是白发魔女，一会儿可以试一试……反正有王硕和彭真的支持，实在不行就用强，强行扣住饭馆老板，自然能试出老板是不是‘邪祟’。
如果不是‘邪祟’，就让彭真来擦屁股。
另外三桌，每桌都只点了四个菜，还是那种很容易出锅的菜，颠勺老头很快忙完，菜都端上桌。
刘小川点了一份羊排揪片子，没说还要什么菜，颠勺老头也没问，等另外三桌的菜烧好后，就开始给刘小川做羊排揪片子。
另外三桌看似在吃饭，眼神一直瞥向刘小川这边。
他们接到的任务是，配合刘先生行动，必要时候保护刘先生的安全。
“老板一直是这个态度么？”刘小川问道。
“我不知道呀……”
阿依托着腮，眼睛里只有刘小川。
眼神都要拉丝了，很少有男人能抵抗这种眼神，偏偏刘小川女人很多，不敢说每个都比阿依漂亮，但她们眼中真的只有刘小川，所以刘小川可以无视阿依的眼神。
“起码吃过六次吧，连老板什么态度都不知道？”
“不知道……”阿依摇头，“他家菜好不好吃我都不知道……”
刘小川又是一阵无奈，看来阿依只要爱上男人，眼中就只有男人，所以吃过六次的饭馆，连老板服务态度，以及菜的味道都没印象。
刘小川决定换个思路，问道：“那你每次来吃饭，你的……男朋友们，喜欢点什么菜？”
“他们……”阿依想了几秒钟，“就点一份羊排揪片子。”
“还有别的么？”
“没了……”阿依说，“好大一盆，两个人吃不了的。”
刘小川也只点了羊排揪片子，不一定是巧合，主要是老板的态度，刘小川主动找老板聊天，问有什么特色菜，老板就说了这道菜，再问其他，老板就让自己看墙上菜单。
看完之后，刘小川没来得及点……
然而老板也不问，给另外三桌炒好菜后，就回到厨房做那道羊排揪片子。
二十几分钟后，老板端上一个大盆。
阿依拿起一旁的小碗，贴心又熟练的给刘小川盛了一碗……这个动作起码做过六次，甚至可能更多，一小碗一小碗的盛，这一盆能装十几碗。
刘小川夹了一块羊排，丢进嘴里，仅仅嚼了一口就吐在桌上，羊排又膻又骚，难以下咽。
“老板，这羊排是人吃的么？”刘小川扭过脸，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