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黄色,如同陈旧的符纸。
春燕长长吁了一口气,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刚才的操作耗费了他极大的心神。她抬手擦了擦汗,目光落在乐东身上那些变成土黄色的脉络上,又看了看那些盖在关键节点上的乌黑铜钱,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他拿起了铁床边那条谿边皮,在蔡坤等人紧张的注视下,春燕灵巧的捻住皮子的一端,轻轻一抽,竟然真的从中抽出了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纤细的雪白丝线。
春燕将抽出的细丝小心地捻在一根中空的银针尖端,系紧。然后,他走到铁床尾部,目光锁定了乐东赤裸的左脚脚心。
“娃娃,忍着点。”
“不管多疼,都别出声,更别泄了你嘴里含着的那口气,记住了吗?”
乐东刚想点头表示明白,一股刺入骨髓的剧痛,猛的从他左脚脚心炸开。
“呃——!”
一声痛苦的闷哼硬生生被他咽回了喉咙里,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一弹,若非早有心理准备,他差点直接从铁床上弹起来。
反观春燕,她手稳如磐石,手中的银针带着谿边皮丝已经刺入了乐东脚心的某个穴位。乐东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针尖带着那根皮丝进入自己体内的过程。
那感觉,不像是扎针,更像是往骨头缝里钉钉子。
但这仅仅是开始。
春燕刺入后并未立刻拔出银针,而是一寸一寸地捻动着针尾,同时牵引着那根埋入体内的谿边皮丝,沿着脚心附近那些变成土黄色的朱砂脉络,慢慢移动。
每移动一丝一毫,乐东都伴随着刮骨抽筋般的痛苦,仿佛有一根钢丝在他脚掌的神经和血管里强行穿行。
“咯咯咯…”
乐东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豆大的汗珠浸湿了身下的铁床。他紧闭着眼睛,眼球在眼皮下疯狂颤动,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硬抗那股疼痛。
钻心刺骨!度秒如年!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左脚脚心的剧痛终于蔓延到了脚踝上方。
那里是被铜钱盖住的位置,到这里春燕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捻动银针,似乎在调整“皮丝”的位置,最终将它固定在那个节点附近。然后,他才谨慎的将银针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