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反驳。
是啊,麻文文当初确实只说了“短则一日”,可没说几个时辰就会醒。
他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娘的真狡猾。” 然后愤愤地松开了手,转身趴在窗户边朝外面张望,暂时是把怒火压了下去。
乐东见状,松了口气,捡起李得胜那枚铜钱,又掏出自己含着的那枚,一起递还给麻文文:
“幸好这过程没出意外。”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抱怨,毕竟那提前苏醒的恐惧是实打实的。
麻文文接过铜钱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似乎感觉到了乐东的情绪,笑着解释道:
“其实我真没骗你们,那个点穴是真有,不过嘛…”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我只跟师父学了点皮毛,功力不到家,点的穴太浅,维持不了太久,可能几个小时就自己冲开了,而且…”
他耳朵动了动,似乎在听李得胜的位置,“我当时要是不那么说,说得严重点,你觉得这他能让咱们一块跟着来?”
乐东听完,恍然明白了麻文文的用意。
这家伙心思果然缜密,当时估计和自己想一块去了,都想趁这个机会混进孟家村呢。
思虑几秒后,他看着麻文文手里那两枚铜钱,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那嘴里放铜钱…也是真的?”
麻文文把铜钱小心收好,正色道:“这才是关键,活人下葬,尤其还是坟场那种阴气极重的地方,在人假死状态下,这三魂七魄会本能的想要离开肉身飘散。
含着铜钱,就是为了锁住魂魄,不让它们离体,不然醒过来发现自己丢了那一魂那一魄,成了个浑浑噩噩的二傻子,那怎么办?”
乐东恍然大悟,原来这铜钱的作用如此重要。
麻文文解释过后,乐东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想起刚才祠堂门口的惊鸿一瞥,心头那份寒意再次涌起,他凑近麻文文,小声说:
“对了,还有个事,你知道刚才在祠堂,那个马大师是谁吗?”
麻文文疑惑地摇头:“谁?”
“赵真人。”乐东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是胡先胜别墅里,被桃木剑穿了喉咙死透了的那个赵真人,他就是那个马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