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劝说过他很多次,切莫喝酒误事,可他就是不听!而今落得这般下场。”
说着,他更是老泪纵横,道:“杨大人,陈林而今故去,可他那商队的事情还没完,您可不能不管啊!他妻子体弱,孩子年幼,他就这么撒手走了,以后她们母子俩日子难过啊。”
杨帆明白,陈富贵这是怕杨帆见人走了,不管陈林状告晋商商会的案子。
“老先生请放心,本官向你承诺,晋商商会该赔偿的一分都不能少,赔偿必须落在陈林的家眷手上,谁敢贪墨盘剥一分,本官扒了谁的皮!”
陈富贵得了杨帆的承诺,终于放下心来,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陈林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陈家披麻戴孝气氛压抑,杨帆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多做询问,又待了小半个时辰便离开了陈家。
他领着王图等人刚出来,就见街对面站着一个青年,身材修长容貌俊朗。
见杨帆出府,青年向杨帆行礼,道:“杨大人,在下等候大人您多时了。”
杨帆微微眯起眼睛,他记忆中可没见过这人,道:“阁下是?”
青年自我介绍,道:“在下傅义,晋商商会在北平城的主事人之一,家父颍川侯。”
傅友德?
杨帆盯着傅义,道:“据我所知,颍川侯膝下只有一独子傅忠,并没有其他的子嗣。”
傅义微微一笑,解释道:“大人明鉴,在下乃是颍川侯义子,不然也不会在北平讨生活了。”
原来如此……
杨帆上下打量傅义一番,此人举止文雅相貌堂堂,倒是生得一副极好的皮囊。
“不知傅公子来找本官,有何事?”杨帆问道。
傅义望了杨帆身后的陈家一眼,道:“杨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移步去茶楼,在下与大人详谈。”
茶楼二楼,安静雅致。
傅义满面笑容,道:“杨大人,那日我晋商商会护卫胡乱出手,重伤了陈家商队,这事已经惊动了商会的上层,在下代表晋商商会深感惭愧。”
杨帆点了点头,道:“这件案子本官昨日才收了陈林的状子,准备过两日审理,双方商队斗殴打架是常有的事情,鉴于无人伤亡,你们晋商商会只需赔偿陈家商队这些日子的损失与治疗费用即可。”
傅义连连附和,道:“大人您说的是,经常跑商队的人脾气暴躁,下手没轻没重的,我们商会已经决定,愿意赔偿陈家商队三千两,并让打人者亲自登门致歉,以儆效尤,您看,这样的处置怎么样?”
晋商商会财大气粗,这三千两银子已经远远超过了陈林商队所遭受的损失。
杨帆微微颔首,道:“也好,后日本官会在衙门开堂审理,到时候你与那些打人的护卫前往府衙一趟,当场赔偿签字画押,这案子也就了了。”
“如此那就多谢大人了!”傅义闻言面露喜色,道:“在下在北平也听过杨大人您的威名,杨大人秉公执法、嫉恶如仇,在下对您仰慕已久,若是大人有时间,在下愿意做东,请大人去……”
他话还未说完,杨帆出言婉拒:“本官刚刚到北平,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宴席的事情现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