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法见客,请二位大人见谅。”
徐辉祖轻声解释道:“费公子,我们二人也不想叨扰平凉侯休息,只是那曹森与一件案子有牵连,涉及重大,我们知道曹森来了贵府上,特来缉拿曹森,请给予方便。”
徐辉祖有礼有节,十分得体,见状,费隆面露难色,道:“请二位稍等。”
待费隆离开,杨帆才对徐辉祖道:“小公爷,你我打一个赌可好?”
徐辉祖微微一怔,道:“打什么赌?”
杨帆嘴角上扬,道:“今日,平凉侯肯定不会轻易将曹森给交出来,你信不信?”
徐辉祖愣了一下,旋即摇头:“平凉侯识大体,不会那么做的。”
杨帆却笑了道:“小公爷你是君子,可平凉侯他们都是从刀山血海里面杀出来的,他祠堂里面还供着免死铁券,对付这种人,你的办法不管用,我的办法才行。”
徐辉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道:“我不信。”
杨帆也不与徐辉祖争辩,只是说道:“若小公爷输了,就请我喝半个月的酒,还有,别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你只管看我行事就好,今天就算是费聚亲自出马,也保不住他曹森!”
平凉侯府后院。
曹森跪在地上,身旁还有一木箱,他满脸的泪水,道:“这几年所有往来账目皆在此,请侯爷将此账目一把火烧了干净,此事将再也与侯爷您无关!”
费聚看着痛哭的曹森,叹了口气,道:“你本有机会逃出北平,又何必来见本侯,白白搭上自己一条性命呢?”
杨帆与徐辉祖先去张达家中,从时间上来讲,若曹森想要逃的话,倒也来得及。
曹森摇了摇头,道:“曹森能有今日都仰仗侯爷提拔,而今东窗事发,我若陡然离去,侯爷您可就说不清了。”
张达自焚而死,将罪责都背到了自己身上,事后,陆仲亨完全可以说自己不知情,都是张达干的,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曹森,曹森死了,朝廷也无法继续追究费聚的责任,但是在朱元璋的心里却会有隔阂,曹森哪里还不知道这点,因而才会冒着危险前来找费聚。
费聚闻言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搀扶着曹森站起来,道:“吾随陛下征战多年,还有免死铁券在身,就算你远走高飞,陛下还能杀了我不成?不会的,你这又是何苦呢?”
曹森哭着说道:“我听闻那杨帆有个绰号,叫做‘白面煞星’,侯爷您身上虽然有功,可杨帆若发了疯攀咬,您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二人正说着,费隆走了进来,他将杨帆与徐辉祖来拿人的消息说了一遍,曹森也不含糊,道:“侯爷,在下这就自我了断,您将在下的尸首交出去吧!”
“慢!”
费聚伸手拦住了曹森,道:“你我相识二十余载,而今要天人两隔,岂能匆匆上路?本侯去见徐辉祖与杨帆,让他们就在外面等着,然后再准备一桌酒宴,为你曹森摆酒送行!”说完,费聚大步离去。
费聚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不过他没有想到,他的真性情,会一头撞在南墙上,磕得头破血流。
且说杨帆与徐辉祖在大门外晾了半天,终于,费隆又出来了,他连连作揖致歉,道:“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