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父皇英明,不过军户改革还需要召集文武群臣,仔细商议其中的制度才行。”
朱元璋冷笑一声,道:“你们三个都赞成,不代表满朝文武赞成,这军户制度一边,要动的人太多,看着吧,这朝堂上还有得争吵呢。”
李文忠想了想,说道:“陛下,不如将要军务改革的事情先放出风去,让朝中大臣们心里有个底,再寻找一个时机,提出来,您看如何?”
朱元璋微微颔首,道:“咱也正有此意,你们也去探探朝臣们的底,另外太子给杨帆写封信,让他准备好到应天来一趟,若是群臣当真要阻碍军务改革,或许需要那小子出面。”
在朱元璋的有意为之下,军务改革的消息很快在整个应天城传递开了。
胡惟庸府邸,延安侯唐胜宗,南雄侯赵庸,这两位初次到胡府,显得有些拘束。
平凉侯费聚满面笑容,道:“两位,不要拘束,今日胡相能请我等来赴宴,那就是将我等当成了自己人。”
说着,他更是举起酒杯,道:“来!我们敬胡相一杯!”
唐胜宗、赵庸连忙举起杯,道:“敬胡相!”
胡惟庸面含微笑,道:“本相对两位侯爷,也是神交已久,今日吾等相聚,一醉方休!”
唐胜宗与赵庸与费聚有些交情,不过最近两年,二人的日子可不好过。
唐胜宗喜好赌博,赵庸沉迷酒色,为此朱元璋曾经训斥过他们两次,二人惶恐就想着找机会表现,可朱元璋麾下的武将良将辈出,哪轮得到他们?
两人就想着找个靠山,恰好费聚牵头,就来到胡惟庸府上,拜访胡惟庸。
三杯酒下肚子,四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地热络起来。
唐胜宗轻声问道:“胡相,这几日您可听说了那顺天府知府杨帆提出的奏请?”
胡惟庸微微一笑,道:“本相自然听说了。”
唐胜宗忍不住追问道:“那胡相您认为这军务是否应改革?”
胡惟庸模棱两可地说道:“唐侯,是否应该改革,不是本相怎么看,而是陛下怎么看的,你们二人,觉得不该改革吗?”
南雄侯赵庸在一旁接过话头,道:“不瞒胡相您说,这军务改革于军心不利,本来这约定俗成的规矩,你好我好大家好,人人都能得利,若是按照杨帆那么胡搞,军中的将官没有油水可以捞,谁还愿意参军,为国效力?”
唐胜宗亦连连点头,说道:“南雄侯所言极是,其实人人都不是圣人,捞取些油水人之常情,陛下若是一意孤行,对军中肯定要发生大震荡,胡相,您看能否出手,阻拦一下?”
胡惟庸似笑非笑地扫过了唐胜宗与赵庸,道:“哦——原来今日两位来,是为了让本相出头,让这军务改革无法施行?”
唐胜宗、赵庸脸色一变,唐胜宗连连摆手,说道:“误会了!胡相误会了!我们两个对胡相仰慕已久,苦无门路,今日能见到了您,我们两是三生有幸!”
赵庸亦连忙表态,说道:“正是如此,胡相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啊……”
胡惟庸仰面而笑,道:“哈哈哈!两位不必惊慌,方才本相不过是戏言尔,与你们说句实话,这军务改革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