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哥一样,殿下,何必非要我出面呢?”
朱标站起身,眸子里满是期许道:“因为只有你,才能给天下举人一个希望,公平!杨先生!云航!我现在是以一个挚友的身份,真心请你出山,为天下士子谋一个公正与未来!”
说完,朱标向杨帆行了一礼。
杨帆连忙起身扶住了朱标,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说道:“既是挚友,就请殿下给我一些时间,后日,我会给殿下一个答案。”
送别朱标之后,杨帆凝望着应天城遍布灯火的长街,久久未回过神。
杨帆怕了么?他当然没有怕。
不过他清楚,这案子一旦接下来,涉及的层面会极广,影响未来大明至少百年的科举情况。
那些盘踞在阴暗中,妄图把持科举,把持未来大明晋升渠道的文人,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报复。
杨帆不怕,但朱婉儿呢?还有杨帆的长子,以及还未出生的孩子呢?除非他们一家以后永远待在辽东,否则明枪暗箭是免不了的,他还在权衡与犹豫。
……
应天,秦淮河畔紫云酒楼。
二楼的一个雅间中,任亨泰正在长吁短叹,他望着手中酒杯,喃喃道:“一块玉石都被能雕刻成酒杯,承装美酒,我等却无缘中榜,一展抱负,可悲!可叹!”
吴观玄眉头紧锁,说道:“亲军都尉府乃是陛下心腹,连毛指挥使都未能查出任何端倪,此案,恐怕将要到此为止了。”
吴谦见二人垂头丧气的模样,说道:“两位兄台,我等岂可轻言放弃?事情还未尘埃落定呢!”
任亨泰苦笑,一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有什么用?陛下不想结束,可连毛指挥使都无法彻查,换了别人难道就能查出来?”
吴谦闻言忽然神秘一笑,道:“任兄还真就说对了,京城里面真就有一个人,能彻查此案子。”
任亨泰、吴观玄低落到极致的心又活泛了些,吴观玄一把抓住吴谦的手道:“吴兄此言当真?谁?谁能给吾等申冤?”
咚!咚!咚!
雅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了,吴谦指了指外面,道:“来了!”
吴谦前去打开房门,就见门外站着两个青年,一个二十五六岁,一个才二十出头面如璞玉。
吴谦见他们露出激动之色,道:“翁兄!解兄!你们终于来了,让我好等啊!”
吴谦迎他们进来,岂料任亨泰与吴观玄见到那年轻的青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吴观玄一甩袍袖,道:“吴兄,你为何将他带来了?翁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与此人结交?”
任亨泰亦是眉头紧锁,说道:“解缙,你一个江西人,来见我等做甚?莫不是来讥讽我等?”
经过这段时间的案件发酵,江西、浙江、福建三省的士子,俨然成为北方士子的公敌,而解缙是江西人,更是在会试之中排名第七,可谓春风得意。
见他们这般,翁华连忙说道:“两位兄台,解兄并无恶意,他此行不是来看我们笑话的,而是为我们出主意的。”
任亨泰、吴观玄将信将疑,却听解缙微微一笑,说道:“任兄,吴兄,我解缙今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