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桂的了,沈大人留在京畿,岂不是自寻死……”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却惹得杨帆大笑。
“哈哈哈!郑大人,比这危险的境地,沈炼都见过,他们是骑兵,来去如风,再不济还能返回石桥关,真正危险的是我等,郑大人留下,给沈炼做向导,我们横穿京畿地区,去杨广道南京!”
郑枢、郑冕都理解不了明军疯狂的举动,不过,杨帆说沈炼没事,那肯定就是没事,当即三千营分兵两千给沈炼,其他的兵马继续赶路。
大规模的骑兵调动,瞒不过李成桂探子的耳目,很快镇守开京的刘俊就收到了风声。
得知有一股骑兵强行穿越京畿地区,还有一股骑兵在京畿流窜后,刘俊毫不客气,当即派兵前往剿灭,还给李成桂送了一封信,提醒他小心大明的骑兵。
刘俊压根没有将沈炼放在眼里,一开始没有摸清沈炼究竟有多少人马,直到他派去的两千人被打得落花流水,死伤一半逃回来,才知道对方竟然有两千骑兵。
沈炼还给刘俊捎了一句话,称刘俊只要敢出城,沈炼定斩了他的狗头!
刘俊随着李成桂攻破开京,正春风得意,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当即率领守城主力出城,欲剿灭沈炼。
他将军队散发形成一张大网,欲对沈炼来一个瓮中捉鳖,然而沈炼对于这种战法太有经验了,他接连击溃三股刘俊麾下的军队,油滑得就像是泥鳅,气得刘俊七窍生烟,誓要斩杀沈炼。
当京畿地区一片混乱的同时,在距离杨广道南京城还有五十余里的地方,王禑的残兵败将,已经到了极限。
王禑坐在一棵老树下,有气无力地说道:“敌军已经退了,是不是?”
这一路上,王禑就没消停过,先是被李成桂的军队追杀,好不容易摆脱之后,又遇见了李芳远留在杨广道的军队。
崔莹等人拼死带着王禑杀出来,还没等休息,李成桂的人再度追来,堂堂的高丽王,被叛军追赶得好似丧家之犬。
然而许多忠于王禑的大臣携家带口跑出来,这速度怎么可能快得了?崔莹、李仁任等人再三劝说,王禑只能让大臣们舍弃了家眷,愿意跟随他的就继续跑,不愿意跟随他的就留下家眷。
速度渐渐提升上来后,他们逐渐摆脱了追兵,结果再度遭遇一伙悍匪。
这悍匪不是李成桂的人,也不是李芳远的人,单纯是活不下去的百姓揭竿而起,形成的匪寇。
堂堂官军在人困马乏之后,差一点被匪寇掀翻,好不容易击退匪寇,才抵达这里。
崔莹灰头土脸头发凌乱,再也没有往日的威仪,道:“大王放心,那群刁民已经走了,再往前五十里就是南京,到了南京,我们就安全了。”
王禑长叹一口气,道:“崔大人,还有水么?本王渴了,我这喉咙里面好像火烧一般。”
崔莹、李仁任、郑公权等人来回看了看,最后,还是一个小卒身上留有水囊,奉上。
王禑咕咚咕咚地喝了半水囊的水,再放下长舒一口气。
可是当王禑见到群臣干涸的嘴唇,还有小卒面黄肌瘦的样子,眼泪倏然落下。
“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一意孤行学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