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三人密探了两个时辰,才散去,各自准备去了。
翌日,应天,魏国公府。
魏国公徐达年事已高,去年冬日又染了一场风寒,身体还有些虚弱,正午的阳光正好,徐达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当魏国公徐达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徐达第三子徐增寿走了过来,他轻声对徐达说道:“父亲,武定侯郭英之子郭镇前来拜访,还……带来了一些礼物。”
徐达闻言微微眯起眼睛,道:“郭镇?那小子怎么来府上了?所为何事?”
徐增寿摇了摇头,说道:“他说仰慕父亲,想要拜访父亲,送来的礼物是一柄宝剑。”
徐达听闻这话,心中一动,隐隐猜到了郭镇的来意,道:“去吧,让他进来。”
徐增寿犹豫了一下,道:“父亲,郭镇性情鲁莽,最近在朝堂上多次站在李景隆一边,他会不会给您惹麻烦?”
徐达挥挥手,道:“那小子一身的猴脾气,今日不见他,他能在府邸外面等一日,你信不信?既来之则安之,去吧。”
徐增寿听命去迎客,不多时领着郭镇进入府邸之中,郭镇一见徐达便笑容满面,上前行礼,道:“晚辈仰慕魏国公已久,早就想来拜访魏国公,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啊,哈哈哈哈哈!”
徐达望着郭镇,挥挥手让徐增寿先下去,然后笑眯眯地看着郭镇。
郭镇被徐达看得有些不自在,说道:“魏国公,其实晚辈今日来是有件事想要麻烦您。”
徐达微微颔首,道:“你,想要老夫出面,在朝会上为北伐说话,促成今年的北伐,对么?”
郭镇的眼睛眨了眨,准备的话术全都没用上,他愣了一会儿,说道:“魏国公都知道了?那好,请魏国公助我等……”
郭镇的话还未说完,徐达便说道:“老夫缠绵病榻,身子骨经不起折腾,请你去请别人吧。”
拒绝了?
郭镇想过很多种可能与借口,没想到徐达会拒绝地这么干脆,他有些着急,道:“魏国公,若今年不能北伐,我大明将错失良机,魏国公戎马一生,一定知道这机会难得,请您帮我!”
郭镇说得情真意切,但徐达却笑了笑,说道:“老夫垂垂老矣,不能为国征战,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年轻人的事情要自己办。”
不管郭镇怎么说,徐达都不肯出山,急的郭镇的脑门上直冒汗,最后,他只好将准备好的礼物取出来——一柄打磨地锋利,却古旧的宝剑。
徐达目光扫过宝剑,道:“剑是好剑,可惜年头不久了,你送此物是何意?”
郭镇捧着宝剑,神情严肃地对徐达说道:“洪武元年,魏国公与开平王率马步舟师沿着运河北上,连续攻取德州、通州,八月,您与开平王攻取大都,这是当时百户裴仑的佩剑。”
“裴仑于进攻大都之战中战死疆场,此剑便是他之遗物,一直留存在其后人手中。”
郭镇说着,缓缓抬起头,眼中露出精光,道:“晚辈郭镇,愿继承前人之志向,参与北伐瓦剌之战,请魏国公成全!”
徐达的目光落在那柄宝剑上,苍老的面容微微一动,眼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