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蒲爷,您说会不会是那伙从应天来的人下的手?他们那里可是有不少高手,蒲二爷不是他们的对手……”
蒲忍的脑袋嗡嗡作响,马五后面的话,蒲忍根本没有听进去,他在想如今要怎么办。
兄弟蒲忠的性情,蒲忍知晓,蒲忠不会轻易出卖他们,但蒲忠能坚持多久?
马五哭丧着脸,用近似哀求的语气说道:“蒲爷,您快拿个主意吧!蒲二爷被捕,您和我都逃不开干系,咱们是杀是逃得赶快!”
蒲忍心乱如麻,说道:“你现在立刻跟我走,咱们去钱家庄见钱家主、范家主,生死攸关,已经容不得他们犹豫了。”
蒲忍之前就想进攻福州城,但钱唐、范星一直心有顾虑,如今蒲忠失踪很可能落到了应天来的那群人手中,此时不动手等死吗?
马五故作惊讶,问道:“范星?钱唐?蒲爷您居然认识那两个大人物?”
蒲忍匆匆往外走,道:“他俩的确厉害,不过跟他们背后的那位相比,还差得远。”
马五的眼珠一转,道:“蒲爷,您说的那位是指?能帮咱们摆平此事吗?”
蒲忍瞥了马五一眼,冷冰冰地说道:“不该你问的事情别问,快走!”
当蒲忍火速赶往钱家庄的时候,在福州城内的花萼楼,杨帆正与陆行、杨溥宴饮。
杨溥笑容满面,对杨帆说道:“杨兄,你太客气了,今日本该我与兄长请杨兄的。”
杨帆微微一笑,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区区一场酒席又算得了什么?来,我敬两位兄台!”
陆行与杨溥举杯,待饮下一杯酒,陆行道:“杨兄宴请,我陆行不胜感激,然则我与杨兄脾气相投,却有一件事请杨兄解惑。”
杨帆微微颔首,说道:“哦?陆兄有什么疑惑请说,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行深吸一口气,道:“杨兄自称朝廷新任命的福建监察御史,但我已经打听清楚,朝廷并未派遣一位叫作杨凡的监察御史,杨兄,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要冒充监察御史?居心何在?”
陆行眼里不容沙子,虽然与杨帆这些日子的接触,觉得意气相投,但对杨帆的来意充满了怀疑。
见气氛有些凝重,杨溥干笑一声,解释道:“杨兄,我兄长这话并非兴师问罪,只是他将你当成好友,不希望我们之间有隐瞒。”
杨帆微微颔首,对杨溥说道:“杨兄不必解释,换作我站在你们的角度,也会觉得奇怪,疑惑,我来自应天不假,却不是杨凡。”
杨帆微微一笑,向二人行礼,道:“吾名杨帆,受太子之命秘密来到福建,调查福建海贸走私与官商勾结之案。”
杨帆?
杨溥“腾”地一下站起来,陆行也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杨溥一把拉住了杨帆的衣袖,道:“你……你当真是长安侯杨帆?为我大明开疆拓土的长安侯?”
杨帆笑了笑,说道:“自然是真的,之前为了行事方便才隐藏了身份,我与两位一见如故,更认可陆大人的品行,之前隐瞒抱歉。”
杨溥激动得脸色通红,陆行则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杨大人奉殿下之命来福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