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曾数次上书,请吴大人清查海运走私一事,清剿活跃于我福建境内的悍匪,叶柄与我争锋相对。”
陆行以前认为叶柄是因为政见不合,要迎合吴昭“无为而治”的理念,从未将叶柄掺和到海贸走私这事儿里面想。
如今想一想叶柄的种种行为,陆行认为叶柄的嫌疑不小,多半掺和了海贸走私并从中牟利。
陆行轻声说道:“杨兄,你能来我万分高兴,但是恕我直言,若是没有吴大人的支持,这清查到底恐怕有难度。”
杨帆贵为锦衣卫指挥使,兼任辽东都司都指挥使,但这里可不是应天,也不是辽东。
杨帆在辽东说一不二,可是在福建办案,没有吴昭的支持,杨帆能指挥得动谁?
杨帆微微颔首,说道:“关于这件事我的确想过,所以我今日找陆兄来,也是想要陆兄帮我一个忙,咱们‘推’吴昭大人一把。”
哦?
陆行听得云里雾里,问道:“杨兄有何办法?我们如何能推得动吴大人?你是不知道他那个人,水泼不进。”
杨帆仰面而笑,对陆行说道:“我听说再有五日就是那位吴昭大人的寿宴,到时候城中文武官员,以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
“的确如此,可是这与我们的大事有何关系?”陆行点了点头,没明白杨帆为何忽然问起此事。:
杨帆微微一笑,说道:“当然有关系,这是个绝佳的时间点,无论是我们,还是‘他们’!”
他们?
陆行听得云里雾里,就听杨帆说道:“总而言之,请陆兄给我送个消息,就说那一日你的好友要去给吴大人贺寿,留个位置给我就好。”
陆行满心疑惑,不过本着对杨帆的信任还是答应下来,到时候领着杨帆入吴昭府邸。
福建,福州府,钱家庄。
当杨帆与陆行、杨溥宴饮的时候,钱家庄内却气氛极为严肃,钱家家主钱唐,范家家主范星,还有匆匆赶来的蒲忍、马五相聚一堂。
钱唐的眉头紧锁,道:“太大意了!蒲忍!你兄弟也太大意了,怎么就被抓了?他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
蒲忍的脸色很是难看,说道:“钱家主,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何况那伙从应天来的人一直在追查,就算抓不到我兄弟,早晚会发现什么线索,两位家主,不能再犹豫下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范星的脸色比钱唐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对蒲忍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万一……万一你兄弟能扛过去,不会将我们供述出来呢?”
蒲忍就猜到范星会这么说,他给马五使了一个眼色,马五立刻会意,站出来小心翼翼地说道:“钱家主、范家主,那伙人里面有锦衣卫,锦衣卫折磨人的手段可太厉害了,我想蒲忠就算是铁打的汉子,顶多也就支撑个五六日左右,可拖延不得啊!。”
马五在变相提醒钱唐与范星,别以为蒲忠能撑住太久,再拖延下去,迟则生变!
一旦蒲忠撑不住,将钱唐、范星都供出来,他俩跑不了,钱家、范家也得遭殃。
钱唐、范星的脸色很是难看,他们自然懂得形势的紧迫,却依旧无法拿定主意。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