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我大明的威风,鞑靼大汗鬼力赤、太尉阿鲁台,太师右丞相马儿哈咱,太傅左丞相也孙台,全部被活捉!”
朝堂上,群臣也是一片喜气洋洋,就在今日清晨,来自塞外的捷报抵达应天。
大明征虏大将军李景隆率领的明军,于捕鱼儿海大破鞑靼,生擒鞑靼大汗及其身边的重臣。
鞑靼全族都被歼灭于捕鱼儿海畔,除两千多妇孺外,其余全部被斩杀。
李景隆一战,彻底消灭了这个大明北方的威胁,如今还在继续对瓦剌用兵。
梁国公蓝玉笑容满面,说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从此我大明北方,终于安定了!”
随即他颇有深意地看向群臣,道:“当初曹国公领军出征的时候,有很多人质疑他,如今曹国公肃清鞑靼,证明殿下慧眼如炬!”
当初反对北伐的官员可不少,被蓝玉这般挤兑,有人尴尬地低下头不说话。
有人则别过脸去咳嗽两声假装没听到,也有人还不死心。
大学士严震直缓缓走出来,义正词严地说道:“殿下,曹国公虽有大功,然曹国公嗜杀,有违天和!”
梁国公蓝玉眉毛一挑,看向严震直,道:“严大人此言何意?难道曹国公诛杀鞑靼军,有违天和?”
严震直性情耿直,有什么就说什么,且严震直心里眼里只有皇帝与太子,故他成为大学士后,很得朱标倚重,饶是如此,朱标也是眉头微蹙。
李景隆送来捷报,满朝上下皆欢欣鼓舞,严震直选这个时候出来反对李景隆,不是个好时机。
朱标板着脸,说道:“严大人慎言,将士们杀敌建功,保家卫国,有何不妥?”
严震直面色严肃,说道:“殿下,曹国公于捕鱼儿海激战,为何鞑靼的百姓就剩下了两千人?臣猜测,曹国公屠戮俘虏,屠戮平民,将鞑靼杀的就剩下两千百姓!如此行径,与暴元有何区别?”
严震直的话引得不少的官员响应,不过,也有很多武官不同意严震直的观点。
“严大人,你死我活的战场,有死伤在所难免,岂能因为这点小事,便追究曹国公的责任?”
“非也非也,曹国公所做的事情可不是普通的打仗,他杀了多少手无寸铁的鞑靼百姓?简直就是屠夫!”
“荒谬!还未曾听说打了胜仗要被处罚的,若是如此,谁还为我大明上阵拼杀?”
“一码归一码,就算曹国公有天大的功劳,也不能掩盖其行径之恶劣!”
“迂腐!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曹国公不过是诛杀了些鞑靼的军民,有何不可?”
……
朝中文武官员吵成一团,谁都说服不了谁,杨帆却始终一言不发,时而摇头。
他之所以摇头,是因为朝中的武官完全被文官牵着鼻子走,中了对方的计谋。
朝中的文武官员之间,素来相互制衡,谁都无法形成决定性的力量压倒对方。
今年北伐的事情,先是蓝玉后是杨帆,两个统兵大将被案子牵扯,无法出征。
辽东军与京军的贪腐案,直到今年十月份才彻查清楚,尘埃落定结束。
李景隆也算是临危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