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结巴了。
是的。
饶是他，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他是武将。
同时他也算是比较莽夫的一匹了。
曾经是可以单枪匹马是冲进瓦剌和鞑靼的军营是单挑数名敌寇的。
饶是这么虎的虎将，都没敢做这么虎的事情。
甚至都没敢想。
结果他最敬重的总兵大人居然告诉他，他要在人家两军交界处驻扎军营。
“天呐！”
“我不会是发烧了吧？”
“感染风寒了吗？”
沈炼心中暗自思忖，同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没发烧。
也没有感染风寒。
正常。
温度都是正常。
怎么听着就像是这么魔幻了呢？
“总兵大人！”
“你您您不会是被什么附身了吧？”
沈炼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杨帆，低声询问道。
他真的关心了。
他说话都是结巴了，生怕是招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总兵大人。
自己最敬重的总兵大人杨帆居然是被什么附身了。
他要不是不懂法术，都想给杨帆做点法事了。
“嗯？”
然而杨帆不怒而威的就这么看向了沈炼。
顿时那一股气势，骤然的压迫了过来。
感受着这一股恐怖的压迫感席卷而来，如同是面对朱元璋亲临的哪一种感觉，沈炼顿时就乖了。
“没错了！”
“没错了！”
“这真是我们总兵大人没错了！”
沈炼顿时就回过神来。
没错了。
这就是他们的总兵，货真价实的辽东军总兵。
只是既然是真的，为什么会下达这么离谱的指令呢？
在他看来，这无疑就是一种很自大的行为。
而且面前的两方大军可是北朝和南朝，他们完全就是一家的。
虽然有矛盾，但是面对如此挑衅的大明，明明可以稍微先搁置的。
然后两方达成协议先对付大明都是有可能的。
大明原本不会成为众矢之的，但是因为这个行为成为众矢之的。
不就得不偿失了。
那么之前那么辛苦布置的一切都不是泡汤了吗？
他不理解。
他真的不理解杨帆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沈炼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迷茫。
不过很快，他的脑子就已经是转不过弯来了。
因为杨帆的这一个决定实在是太过炸裂。
炸裂到连他都有些是麻木了。
震惊得是说不出话来了。
他骑着战马，自顾自的就转过身来了。
“驻扎军营！”
“驻扎军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