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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余莺儿穿着华服,坐着辇轿高调亮相景仁宫。
富察贵人仔细瞧了瞧,私下问陵容是不是除夕夜的那个女子,陵容只摇头装作认不出来。
“罢了,不过是个卑贱的宫女罢了。皇上新鲜两日也就忘了。”
皇后这时说话:“余官女子,如今你已经不是倚梅园侍弄花草的宫女了,而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嫔妃,往后你要……”
她的教导千篇一律,富察贵人本昏昏欲睡,但听见“倚梅园”三字,立刻打起了精神,对陵容挤眉弄眼起来。
“一定就是她!”
二人回去,见到了心急如焚的夏冬春。
“怎么样,认不认识她?”
富察贵人心直口快道:“她是倚梅园的宫女,一定就是她没错。”
夏冬春暴跳如雷:“我就知道是那个侍弄花草的贱婢!”
“你知道?”富察贵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