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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厉看着他，身体微微一震。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想与他们拉开距离。
但他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根本无法站稳。
鬼厉的身体晃了晃，便要向后倒去。
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他。
是李笑愚。
“小心。”李笑愚看着他，柔声说道。
鬼厉看着他，空洞的眼眸中闪过复杂。
他没有再挣扎，任由李笑愚将他扶到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坐下。
“刚才……发生了什么？”许久，鬼厉才沙哑地开口。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痛苦与杀意吞噬的瞬间。
之后的事，他再没有任何印象。
“你被心魔所侵，失去了理智。”李笑愚看着他，缓缓解释道。
“若不是我们及时将你制住，后果不堪设想。”
鬼厉闻言，身体再次剧烈一震。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
鬼厉的脑海中，仿佛又看到那些被自己无情斩杀的生命。
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
“我……我杀了他们？”鬼厉的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