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里的银票,是在你们各自房间里搜出来的,你们不会不认识吧?”
“少爷,银票不能说明问题,这些银票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是啊!少爷你怎么能随便搜我们的房间?”
“就是,这样银子是我们攒下的。”
李蘅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是吗?”
眼光扫过,包括二虎都悄然低头,不敢直视。
“这些银票最小的是一百两,盘子里银票最少的也有三百两。你们一个月月钱不过二两,多的四两。攒下三百两银子,需要多长时间?最少需要75个月,6年多,你们来我这才不过两个月,哪来这么多银子?”
“那也不能断定我们贪污啊,这些是我们没来李府之前攒下的银子。”
李蘅摇摇头:“死到临头,你们还狡辩。我本不想报官,想着你们承认了错误,就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惜你们不要,还想蒙混过关,真让我失望。”
“我们没错,为什么要承认?”
李蘅道:“你们是不是想,这银票也没写名字,就算到了官府,只要你们咬死这银票是你们自己的,就无法证明你们贪污,我也拿你们没有办法是吧?”
十名家丁闻言有点不安。李蘅冷笑道:“你们啊,也难怪,你们以前都是穷苦出生,没有玩过银票,这种大个的票据,不知道也不奇怪。银票是钱庄和个人通兑银量的票据,为了防止造假,每个钱庄的银票都有自己的防伪标记。此外,只要是正规的钱庄,银量在换取钱庄银票的时候,钱庄都会给每张银票标号,并在自己账册上注明,用银量换取银票的人是谁。”
李蘅看看面如死灰的十人,说道:“所以,这些银票只要让发银票的钱庄来人一查,就知道当初是谁存的银量。如果这些银票如你们所说,是你们以前赚的,那么钱庄记录的换票人就是你们。但如果不是,而是我或者我李家的人。结果就不用我说了吧?现在你们还要不要我把你们送去县衙审讯?”
“少爷,饶命啊!”
“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少爷,饶了我们吧!”
有人还向着二虎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被二虎凶狠的眼光看得低下头,咬牙,却不敢多说。
李蘅道:“所以说你们可怜,没那个本事还想着贪污。你们可知道,你们眼前的银票都已经是废纸了,都不知道。即使本少爷,今天不揪出你们来,你们也得不到一文钱。”
“废纸?”这十名家丁惊道:“怎么可能?”
李蘅道:“我作为这些银票的原始兑换人。是可以以偷盗等理由,要求钱庄注销这些银票的。我早已经把这次去衡阳的十万两银票都注销了。”
二虎一听,又焦急的问道:“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做?那我们打点衡阳官员的银票岂不是没用了。他们恼羞成怒,恐怕对我们不利啊!”
李蘅看了他一眼道:“不用担心,那些官员的银票,我去衡阳的时候,早已经给他们换了新的。老银票都给我收回了。”
“哦,如此就好!”二虎心不在焉的回道
那些家丁还在纷纷呼喊求饶。李蘅回头道:“你们都是这附近的乡亲,我李蘅,做事也不想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