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贤,你的故事我已经听过了,希望你不要重复,你的丈夫将你献给他的领导,不是你贪腐堕落的理由。”
阳风坐到房思贤的对面,非常严肃地看着房思贤说。
“可是,没办法,我一看见你就想倾诉,不管你怎么看我,对我是什么态度,什么想法,我就是想倾诉。”
房思贤居然“深情”地看着阳风说,她的年纪跟阳风差不多,假如她年轻的时候能遇到阳风,说不定真的会对阳风死缠烂打,直到将阳风追到手为止。
“好,你想倾诉可以,但是请你不要说那些儿女情长,在这里说这些没有意义,只会成为笑话,我奉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吧。”
阳风正襟危坐,义正辞严地说。
“哈哈,我当然要交代问题,如今的我,可以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干嘛要隐瞒?就算要死,我也要死得大义凛然,死得慷慨激昂,因此在我死之前,我必须要把我知道的都全部说出来,就像一个人想吹牛一样,想炫富一样,以前我不敢炫耀,我怕被查,如今反正无法隐瞒了,我索性就大大地炫耀一番,只怕你们
听了害怕,然后你们也会退缩,再也不敢继续往敢吗?”
房思贤说到最后,居然放声起来。
“有什么不敢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阳风严肃地说。
“哈哈,我尊敬的阳组长,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真话,咱们真的是法律面人人平等吗?真的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要不要我给你举几个并非如此的例子?”
房思贤有点嚣张起来,此时的她有点激动,因为激动,让她的脸绯红,这样让她看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风情万种。
“胡扯,这里不是你讲理的地方,这里只有你交代问题的权利,没有讲理的权利。”
阳风心中知道房思贤说的话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但是阳风心中明白,他在这个地方不能跟房思贤讲道理,因为要是一讲道理,可能慢慢地话题就扯远了,然后,阳风就可能被扯到她那一边去了,然后说不定会一起感慨。
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因此阳风必须首先在气势上压倒房思贤,绝对不能跟她讲道理。
再说了,被执法者一般来说都只能乖乖地接受处罚或者交代问题,哪能容的下你讲道理呢?
“哈哈,连讲道理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还谈什么法律面前人人
平等?还谈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敢吗?你有那胆量吗?”
“房思贤,我们不要扯远了,交代问题,好吗?”
阳风突然将语气放得温和了一些说。
“好,那我就交代问题,我知道,要是讲道理你肯定讲不过我,不是我能力比你强,也不是我口才比你好,而是事实本身如此,强词夺理肯定是无力的,要不然怎么会有理直气壮这个词?”
房思贤对于“讲道理”似乎意犹未尽,因此还补充了几句。
“讲你的故事吧,我洗耳恭听。”
阳风将自己的语气放缓,似乎就是在跟熟人聊天一般,然后他说了一句:“韩楚玉,你进来吧。”
韩楚玉果然就进来了,房思贤看也不看韩楚玉一眼,她似乎对女人没有一点兴趣,也没有一点好感,对于同